襯得那張妖孽至極的臉生出幾分慵懶來。
霸道非常的內力在他身上遊走著,狠狠撞擊著筋脈,血管都要爆開。
體係看著她這幅模樣,憋了好久,終究憋出一句話來:
半夜不能睡著,隻能略微打盹,內裡仆人有個甚麼風吹草動要立即呼應。
“以是呀。”言歸抬起手來,都雅的手在燭光下如同美玉。
彷彿春日第一片葉子落在了冰湖上,撞開了薄冰,春水歡暢地泛動開。
不知多久,蒼邪展開眼睛,徐行走下。
言歸點上蠟燭,往木桶裡倒上花瓣,又將潔淨的衣服放在一旁。
她唇角帶著抹淺笑,用手指漸漸梳裡著髮絲。
蒼邪伸脫手,覆上了言歸的脖頸。
和她承諾的態度構成光鮮對比的是言歸躺在床上的速率。
蒼邪走到言歸身邊,和他想的一樣,女孩已經完整熟睡了。
但現在的情感彷彿和昔日有些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