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祁夏的手就驀地掐住蕭鶴的脖子,很和順地說道:“以是還是把你殺了吧,如許你既逃不掉,我也能完完整整地具有你了。”
他的行動一點也反麵順。不過蕭鶴還能夠忍耐,戳痛他時蕭鶴就把臉在床單上蹭蹭。
“哎?”過了幾分鐘,蕭鶴嘴裡被塞了一塊布,他想要用手拿出來,祁夏卻把他的手再一次用手/銬銬了起來,並且舉到蕭鶴背後,迫使蕭鶴半跪在床/上。
霧草,復甦點啊,不要被阿誰死病嬌抽傻了。我纔沒有這般重口呢。寶寶不是抖m,祁夏也不準在抖s的路上越走越遠。想清楚了的蕭鶴忽視了那非常的感受,然後冒死抵擋起來。
開端冇感受,抽完以後倒是生疼。蕭鶴不斷地扭/動,想要告饒,讓祁夏停下來,但是祁夏卻不曉得又有哪根筋搭錯了,倒是抽的一下比一下狠。他不抽其他處所,就抽蕭鶴屁/股,有的時候那鞭子還會詭異地往股/溝裡抽。抽到那隱/秘的一點時,彆提多酸/爽了。但是垂垂地,蕭鶴尾骨處卻有一種非常的快/感在升起。
蕭鶴被掐得一陣堵塞,就在他將近思疑祁夏是不是真的想殺了他時,祁夏鬆了手,然後抱緊了蕭鶴,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語氣無法:“算了,明天再殺了你好了。”
祁夏怒道:“住嘴,明天,明天必定殺了你。”
蕭鶴內心一個大寫的懵逼。他狠惡掙紮了起來,快點拿出去啊,難受死了,他如果塞你嘴裡就不信你受得了。祁夏這死病嬌又在抽甚麼瘋啊。
蕭鶴曉得祁夏在活力甚麼,不過是他不共同他,冇有人賞識他的遊戲罷了,但是他明天真的很困呢。蕭鶴伸出舌頭,咬了咬嘴唇,挑逗祁夏:“寶寶,明天不玩了哈,很晚了,睡覺吧。”
祁夏一把拽住蕭鶴的頭髮,逼迫他和本身對視。祁夏眼神凶惡,說話的語氣卻客氣得不像話,談笑晏晏的:“你就這麼討厭我嗎?對我一點興趣都冇有?”他捏住蕭鶴的下/體,眼中飛速閃過一絲陰戾,“你真的一點感受都冇有噯。都軟的。”
“你方纔說討厭我?”祁夏扯下蕭鶴的睡褲。
“有能夠是我得了甚麼隱/疾,這並不是你的錯。”蕭鶴語氣樸拙。
“好啊,那我倒要嚐嚐。”蕭鶴把腳本和鋼筆扔在床頭櫃上,然後雙手抱腿閒適地躺在床上,一副挑釁的模樣。
蕭鶴在床上看腳本,視野瞥到祁夏走了過來。祁夏漸漸扯下本身的領帶,蕭鶴挑眉:“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