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很快就失控了,年青的帝王在奪回主動權後,強勢地勾纏著青年的唇舌肆意攪弄,屈膝頂開他的雙腿擠入其間,衣衫亦被一件件剝除。青年的身材如同一塊上等的羊脂美玉,白淨細緻,泛著層津潤的光,兼之習武後肌肉緊實柔韌實足,觸手極是舒暢。姬錦呈愛不釋手地落下細精密密的親吻,每逗留於一處,便會道一句喜好,甜膩的就連晏夕瀾都有些受不住,轉過臉輕聲催促他快些。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北狄使臣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成思議。劉鈞先給了他膝窩兩腳,將人踢跪下了,然後趕緊轉頭,問:“藺大人,如何回事?”
北狄使臣冷哼一聲,持續不依不撓:“不便見人?我明顯瞥見你們的禦史大夫出來就冇再出來!聽聞當今陛下有龍陽之好,莫不是……”
帶著放下某些桎梏後的豁然開暢,晏夕瀾倒進姬錦呈的懷中,感喟著低語:“那便如你所願。”
劉鈞強忍住拔劍劈了這蠻夷的打動,壓抑著熊熊肝火腔調生硬隧道:“陛下龍體有恙,不便見人,還請大人偏殿稍候,待查出刺客,末將派人護送大人歸去。”
晏夕瀾視若無睹,就跟剛纔他擠兌劉鈞那樣毫不包涵的打壓他:“好,就算初心不改虔誠還是,為人臣子的本分就是讓你捕風捉影妄議王族?鐵勒王能容你在坐下辟謠肇事?而就算是他,不會亦不能如此非議陛下,你卻多次三番出言衝犯,置將重擔交托予你的鐵勒王於何地?不知禮教,不敬王族,本官扣押你還能是冤枉?”
青年說的公理凜然,使臣氣得白眼直翻。
任其予取予求的青年撫摩著身上人背心的疤痕,眼底是罕見的如水和順。
話音剛落,身後簾幕微一閒逛,轉眼歸於安靜。
“楚王如此大費周章,莫非隻是想坐實微臣的佞幸名聲?這來由未免顯得過分薄弱,他必有所圖。”
眾兵衛:……
“如何,不平氣?”晏夕瀾看著恨不得用眼神活剝了他的男人,麵無神采道:“你在私通楚王暗害造反時,可有想過明天?”
姬錦呈看在眼裡,想要拉著他坐下,被晏夕瀾搖首製止。
李仲呆坐在地,痛哭失聲。
劉鈞刹時就跟束縛了一樣,大手一揮,身後湧出數名兵衛將人團團圍住,他本人更是切身了局三下五除二的把人給綁了。被壓抑的轉動不得的北狄使臣還在號令:“快把我放了,你們冇資格隨隨便便扣押我,此等無禮行動就是對我王的鄙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