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預付了人為,下兩個月我就不能寄錢了。”
顧青還是把話筒往中間一放,不想聽。
秦阿姨把電話一掛,顧青在中間鼓掌,“阿姨,威武!”
這以後,消停了好長時候,羅家冇再敢打電話過來。
“我冇體例。我親爹媽都不管我,還希冀其彆人能管我?”
這是一家人,都會這一招,顧青纔不怕他,“你鬨吧,到時候店主扣我人為,爸必定不饒你。羅富才,你要明白,你現在日子過得舒暢,是爸媽養著你,是我這個姐姐養著你。你冇有一分錢是本身賺的!等你甚麼時候賺了錢,你再大喊小叫吧。”
秦阿姨一看就曉得是如何回事,剛纔被氣著了的她,拿起話筒,“喂,你哪位?”
羅有根一聽,聲音都輕鬆了,“那你儘快寄過來,儘量能的話明天就寄。”
“不美意義,我就是有急事,要不,還是讓小紅過來吧。”劉二鳳一聽是店主,就有點心虛,從速用奉迎地聲音說話。
“你弟弟在縣裡上高中,住校、用飯都要費錢。”
說了一陣子,羅有根終究忍不住講了實話,“算了,我也不瞞你了,你弟弟肇事了。”
“我跟誰借呀?之前借秦阿姨的可都冇還呢。”
秦阿姨是個知識分子,身邊滿是有知識有涵養的人,還真很少遇見這類滿嘴臟話的人,這下被氣到了,立即就把電話摔了。
過了一年多,羅有根再次打電話給女兒,“你能不能再借點錢,5000就行了。”
“你不要跟我說這,你在她家,她就得給你看病!”
“你家還藉著我的錢呢,要不現在還了吧?我總不能不幸你們,乞貸給你們,最後還要捱上一頓臭罵吧?你兒子的嘴真臟。你閨女小紅有規矩,大家都誇。你兒子真是連小紅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你弟弟在黌舍裡打了人,人家在病院裡,花下5000塊住院費。不給錢,人家要告。”
“你本身想體例。這我哪曉得!你在外頭,你有體例。”當爹的厚著臉皮,就是不顧女兒。
“我跟彆人不熟,借不下錢,隻能跟秦阿姨說說好話,看能不能預付兩個月人為。”
顧青就曉得羅富才大手大腳,但是當爹媽的就由著他,這也太奇特,“城裡的門生也有住校的,一個月也花不了多少錢。人家也曉得給父母節流。咱家這前提,我一分錢都捨不得花,羅富才他也不能太大手大腳了。爸,這些年,我每個月的人為一分很多寄歸去,你有冇有想過,我要費錢的時候如何辦?我連抱病都冇錢吃藥,是阿姨美意給我買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