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斌蹙眉,腦筋不斷的轉動,俄然靈機一動,一個動機在腦海中閃過,爬到東臨皇麵前,一把拉住他的龍袍,抽泣道:“父皇,兒臣不孝,怕是不能貢獻您了,您好生保重,兒臣身後也會保佑您的。”
東臨皇一愣,隨即氣的一腳將尉遲斌踢倒,罵道:“甚麼亂七八糟的?你小子又鬨甚麼,滿口胡言亂語,朕半句都冇聽懂!”
皇後跟貴妃一樣一陣莫名其妙。
貴妃倉猝點頭,“陛下,斌兒他跪著求本宮搜尋後宮,說是務必讓本宮給他找到一把雕鏤著九朵祥雲的玉快意,還說甚麼找不到他也不活了,臣妾當時拗不過他,便……”
“父皇……”此時現在的尉遲斌,真的有些動容,
“兒臣前幾日出宮玩耍,碰到一個遊方羽士,是他奉告兒臣的,兒臣本是不信他的,誰曾想,他說的還都在理,因為兒臣剋日確切老是莫名其妙的心口疼,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了,尋了幾個大夫都無果。”尉遲斌低頭沮喪的道。
“斌兒,朕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東臨皇當真道。
皇後神采丟臉,氣的冷哼了一聲。
皇後蹙眉,明顯有些思疑,狠狠地瞪了尉遲斌一眼。
“甚麼?”東臨皇驚了一跳,見尉遲斌哭的難受,倒是信了幾分,倉猝拉住他的胳膊問道:“甚麼怪病?甚麼活不到二十歲,斌兒,你可彆嚇父皇,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尉遲斌瞪了皇後一眼,順勢坐了下來,不顧形象,直接撲到東臨皇懷中,抽泣道:“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失實,兒臣真的好怕分開父皇與母妃,兒臣冇體例,隻能彙集玉快意。父皇,此事是因兒臣所起,兒臣怕父皇與母妃擔憂兒臣,以是冇敢奉告父皇與母妃,但兒臣又不想死,因而便找了個藉口棍騙母妃,鼓動母妃幫手彙集玉快意。”
“貴妃,斌兒說的但是實話。”東臨皇扭頭看向貴妃,問道。
尉遲斌爬起來,二話冇說撲到東臨皇的懷中,一邊冒充抽泣一邊道:“父皇有所不知,兒臣被一個遊方羽士斷言,身患怪病,活不過二十歲,除非獲得一把雕鏤著九朵祥雲的玉快意作為藥引子。”
東臨皇一愣,意味深長的看向尉遲斌。
皇後冷哼一聲,扭頭看向東臨皇,撇嘴道:“皇上,五王爺所言是否失實,另有待考查。”
喊完,複又將尉遲斌從地上拉了起來,一臉體貼的道:“斌兒,快坐軟榻上,父皇不會讓你有事的,不就是一把玉快意嗎?即便是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朕都情願給你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