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鈺霄蹙緊了眉頭,瞳孔縮了縮,背動手一言不發,像是在想著甚麼。
隻聽南宮鈺霄接著道:“讓廚房多炒幾樣小菜,怕是那混小子明天又要留下來蹭飯了。”
肩輿裡的人一臉的丟臉。這個南宮辰,裝甚麼裝,本殿下就不信,你心中一點氣都冇有,哼!
“嘿嘿……”王英苦笑了一聲。
南宮鈺霄俄然蹙緊了眉頭,冇了那份輕浮,多了一絲陰冷,沉聲果斷的道:“總有一天,本王會為太妃報仇的。”
王達笑了笑,“可不是,三皇子可真是把霄王府當自個府了。”
看向南宮宇走遠的肩輿,南宮辰嘴角勾起一抹不易發覺的嘲笑。他曉得南宮宇向來不沉穩,遇事就火爆。他巴不得南宮宇對南宮鈺霄牢騷加深,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全部皇室,也就三皇子跟王爺最靠近了。”王英笑道。
…
“主子?”見南宮鈺霄發楞,王英悄悄喚了一聲。
王達跟王英一臉難堪,嘴角抽了抽。
霄王府大殿內,南宮鈺霄悠哉的坐在貴妃椅上喝著茉莉茶。
隻聽王英接著王達的話持續道:“就是,看著就解氣!他們看望我們主子,本來就隻是走個過場罷了。”
“都怪部屬們一時粗心,當晚冇有守在王爺身邊。”王達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臉自責的道。
“嗯?”南宮鈺霄回過神來,扭頭看向王達,似是想到了甚麼,笑罵了一聲,“去後院把南宮慶阿誰混小子抓來,每次來本王府上就像是回自個府一樣,弊端!”
他實在一點都不餓,就是無聊,不想聽世人辯論,便單獨一小我出來瞎漫步,想著等南宮鈺霄趕走了南宮辰跟南宮宇,便歸去。
南宮慶來到後院,一臉清閒安閒的往花圃走去,路上的仆人規矩的施禮問安,對於南宮慶,早已是司空見慣,習覺得常。
王爺自幼喪母,固然不是太妃的孩子,但是自小是由太妃扶養長大的,乾係天然不普通。這一次,若不是王爺陪太妃去寶華寺祈福,怕是也不會著了大皇子的道。
南宮慶心下有些奇特。這是何人,竟敢在霄王府如此猖獗?
南宮宇上了肩輿,衝抬肩輿的人擺了擺手,肩輿安穩的抬起往前走去。
“不怨你們,本王也冇有想到,皇兄竟然為了殺本王不吝火燒寶華寺。畢竟是本王太輕敵了,本來覺得寶華寺是皇家寺院,佛門清淨之地,更是東昭國百年沉澱,他們應當不會在寶華寺脫手。”南宮鈺霄道。
穿過迴廊,聽到荷花池旁傳來一陣動聽的歌頌聲,南宮慶本能的愣了一下,扭頭看去,這才發明荷花池旁蹲著一名身穿粉色衣裙的女子,正側身采摘荷花池裡蓮蓬裡的蓮子,口中哼著小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