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月老一愣。
看向安九歌的神采,月老眸子一縮,眼中的一絲高興蕩然無存,輕搖著鳳尾扇,淡然道:“果然是甚麼都不記得了。”
“啊?”安九歌一臉茫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冇有理睬月老的話,一臉奉迎的問道:“這位大哥,你可否奉告一二,這究竟是甚麼處所啊?我如何會在這裡?”
安九歌雖被月老的美顏一時驚住,很快卻回過神來,本能的問道:“這是甚麼處所?我如何會在這裡,你又是誰?”
安九歌咬著嘴唇,想到本身曬在院子裡的魚乾就有些擔憂,那但是她辛苦了幾天賦打撈上來的正宗鮮魚,還希冀著換點錢保持生存呢。
“你可還記得本身是安九歌?”月老問道。
聞言,月老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霧氣?他能奉告她,殿內的氤氳白氣,是仙雲嗎?
“真是莫名其妙。”安九歌奇特的看向月老。
“可不是嗎?內裡的霧氣都跑到這大殿裡來了,怕是要下雨了。”
如仙如幻的大殿內,氤氳著烏黑色的淡霧,讓安九歌有些緩不過神來,似是想到了甚麼,安九歌照著本身的大腿狠狠的掐了一把。
“還記得甚麼?”月老再次開口,勾魂的星眸裡帶著一絲欣喜,凝睇著安九歌,似是在等候甚麼。
月老雖修為已達數萬年,容顏也不過人間二十歲男人的模樣,隻是這無可抉剔的仙顏與一頭烏黑的髮絲相襯,顯得有些奧秘。
“廢話!”安九歌嘴角一撇,白了月老一眼,“這是甚麼處所,奧秘的很,我必須儘快回家,昨個下午,我在院子裡曬了兩捕魚乾,這萬一要下雨,那可就慘了!”
這不是夢?安九歌還是有些不敢肯定,茫然的搖了點頭,草草穿上鞋子,走下玉塌,正籌辦去往殿外尋個究竟,看到俄然出去的人,本能的止住了步子。
安九歌感覺奇特,本身不是在河邊打漁嗎?如何醒來會在這個奇特的處所。
“哎呦,疼死了。”安九歌齜牙咧嘴,眼角疼出的淚珠清楚在奉告她,這不是夢。
“……甚麼跟甚麼啊?”安九歌感覺一陣莫名其妙,環顧一下四周,本能的今後退了幾步,直到退到玉塌旁,再也冇有退路,警戒的看向月老,“你彆過來……我但是良家女子……我……”
“這……我……在做夢?”
月老一身烏黑長衫,漂亮得空的玉頰讓安九歌看的有些愣神,本能的嚥下了一口唾沫,心中暗罵道,妖孽,妖孽啊。
展開那雙還帶著一絲倦意的大眼,本欲伸個懶腰,倒是被麵前的場景定住了神,映入眸子的,是如夢如幻的瑤池,安九歌猛地坐了起來,倦意刹時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