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皇上?臣妾真的能夠和您一起過乞巧節?”溫允眸中像是撲滅了燈火,亮得攝民氣魄。
一旁服侍的孫文忠這才鬆了一口,也對皇後孃娘高看了一眼。
身邊傳來一股淡淡的香氣,一向環繞在他的鼻尖。
蕭晟的心神被她的笑容晃得一蕩,“朕說話向來一言九鼎。”
“你曉得的,我內心向來都隻要你一小我,結婚後我與你不時都在一處,我又能做甚麼呢?”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
“夫君啊……”溫允麵色一紅,彷彿才發明這稱呼有多麼含混。
蕭銘瞥見她哭得梨花帶雨,一時心疼上前抱住了她,“楚楚,彆哭了,是本王的錯。”
蕭晟看著麵前的女子,通俗眼眸更暗了幾分。
蕭晟對一個替人都那般寵嬖了,如果正主入了宮,那另有她甚麼事兒。
蕭晟捏了捏拳頭,一股熟諳的沉悶感升騰而起。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妒忌和不甘:“阿誰位置明顯該是銘哥哥的,卻被阿誰卑賤的雜種給奪了去,楚楚替銘哥哥感到不甘呐。”
“起來吧,下不為例。”蕭晟收回目光,淡淡道。
如晨霧中剛盛放的幽蘭,模糊挑逗著他的心絃。
蕭晟雙眉刹時集合,語氣冷厲:“你出宮做甚?”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蕭晟拿奏摺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瑞王府。
為何他之前,竟從未發覺?
蕭晟到時,看到的便是盈盈月色下,一襲紫綃銀紋百蝶裙的美人悄悄站立著。
她淡紫色的裙底有著數百隻銀線勾畫的胡蝶,月色暉映下,它們在裙襬間翩躚起舞,靈動斑斕。
她貝齒輕咬,解釋道:“徹夜出宮,臣妾總不能叫您皇上,思來想去,夫君最為合適。”
美人落淚,我見猶憐。
以阿誰賤種卑鄙的性子,說不定哪天還要將楚楚從他身邊奪走!
葉楚楚搖了點頭,素手撫上蕭銘俊朗的臉龐,一臉崇拜,“銘哥哥才應當是這天下之主,而我,永久都是銘哥哥的人!”
上一世乞巧節,蕭晟出了一趟宮,就將葉楚楚帶回了宮。
“行了,朕帶你去便是。”蕭晟揉了揉眉心,聲音帶著些許不耐。
葉楚楚抬起那張美好的臉,美眸含淚,情義卻不減半分,“銘哥哥,楚楚不疼,楚楚隻是心疼哥哥……”
“謝皇上。”溫允起家後,便開端給蕭晟磨起了墨。
阿誰賤種,他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