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允聞聲關門聲,神采立馬規複安靜,又伸手擦掉了臉上的淚。
“皇上,昨夜都是臣妾的錯,臣妾不該貪酒的,皇上恕罪。”溫允雙手絞動手絹,白淨的臉上飛上紅霞,瞧著美豔極了。
宿世他覺得她是為了皇後之位才靠近他,才做下春日宴的事。
唇上傳來的痛感,讓她在內心將狗天子罵了千百遍。
他深吸一口氣,將溫允拉開了些,又眼神表示孫文忠,纔將溫允打橫抱起,走進了屋裡。
溫允雙臂緊緊抱著本身的膝蓋,聲音已然帶上了哭腔,“晟哥哥他……他那麼討厭我,如何會入我的夢,你必然是假的,你必然是假的……”
“確切是你的錯,不但敢捏朕的臉,還敢將朕趕出去,皇後好大的膽量啊!”蕭晟用心板著臉。
溫允曉得他冇有真的活力,不然他的好感度也不會在方纔又漲了10%。
溫允撇撇嘴,她都這麼儘力了,才10%……
第二日,坤寧宮存候結束後,溫允吃緊忙忙的就往乾清宮裡去。
蕭晟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溫允,心尖俄然一顫。
溫允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本就蓄了淚的眼眸,又滾落顆顆如珍珠般的淚。
這時溫允上前,蕭晟隻覺一陣暗香襲來。
含混中的溫允卻俄然展開了雙眼,彷彿稍稍復甦了些,她的美眸中劃過一抹迷惑。
這幅神采又是何意?
蕭晟走到門口,頓了一下,看向兩個婢女,“照看好你家娘娘。”
蕭晟表情莫名愉悅,他略微思考一番,道:“那便罰你給朕磨墨吧。”
高高在上的令媛大蜜斯溫允一貫最看重本身的儀態,她怎會讓本身如此失態?!
溫允手指繞著一截髮絲,勾唇道:“再說了,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我就是要讓他看獲得卻吃不到!”
不管是跳舞的她,吟詩的她,還是醉酒的她,抽泣的她……
蕭晟蹙眉,神采又冷了下來。
“宿主,你如何不直接將天子留下來啊,都說日久生情,冇準多來幾次,你就攻略勝利了呀。”
更何況這還是皇後孃娘……!
下一秒,臉上便傳來溫軟的觸感。
蕭晟眉頭輕擰,迷惑問道:“嗯?甚麼彆的東西?”
此次很快便被叫出來了。
這話說完,蕭晟特地盯著她的臉,覺得她會很高興,卻見她臉上浮上失落的神情。
溫允穿戴一身湘妃色的宮裝,一臉寬裕的站著。
向來都是他未曾見過的模樣。
她們家娘娘何時心這般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