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夢雅心中警鈴高文。
鐵鞭的聲音冇有再傳來。
‘啪――’
一看就是那種抽一鞭下去人就會皮肉炸開的鐵鞭!
她隨便翻開一個房門。
如何找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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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顯曉得這個女人是第一次來他的屋子,不懂端方是必定的。
乃至把手構造機――
的確比夢雅方纔穿超出來的阿誰‘狗窩’好了不曉得多少倍。
夢雅固然冇學過鞭子,但是她也曉得這是一種靠聽聲辨位的技術。
想到這裡,傅聲的罪過感減輕。
這類事情也隻能想想就好。
她俄然感覺本身心底那股不安是甚麼了――
冇有燈……
傅聲很不對勁。
但是他當時竟然發了那麼大的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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