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曉得女兒為甚麼俄然提起這個,但還是把她聽到的都說了一遍。梁梔一邊聽著一邊重視著竇太後的反應;見她聽到“免除百家,獨尊儒術”時皺起了眉頭,趕緊似是獵奇地問道:“免除百家獨尊儒術?好大的口氣!他從何而來的自傲,以為漢室安定唯有獨尊儒術方行啊?”竇太後聽著也微微點了下頭。
館陶公主微微一愣,想了一想道:“倒是真有這小我,叫做甚麼……甚麼董仲舒,對了,就叫董仲舒。他逢人就說他要向陛下進諫,說是要安定漢室,必須行一家之言。有一條彷彿是免除百家,獨尊儒術。”
“哦?這個故事聽起來倒是別緻,你跟哀家說說是如何一回事。”竇太後聽到這來了興趣,身子微微向梁梔靠近了點,本來不遠的間隔更顯祖孫密切。
劉徹臉上的神采有些丟臉,卻隻是對著梁梔告訴普通道:“朕本日帶了一名女子入宮,她姓衛名子夫,來不及籌辦就先住在甘泉宮偏殿;等表姐代朕再作安排罷。”他說完,並冇有分開的意義。梁梔毫不客氣地又一次含蓄地下了逐客令:
“母親,阿嬌傳聞京裡最邇來了個怪人,拖了一車書說要上書給陛下,可真有其事?”早膳後,梁梔扶著竇太後坐到上座後,似不經意道。
梁梔一夜睡得苦澀,那頭劉徹卻有些徹夜難眠。他不曉得究竟出了甚麼事,本身的阿嬌表姐會俄然對本身冷淡起來;常常看到阿嬌表姐不冷不熱的模樣,他就感覺表姐大抵是不歡暢不歡樂了;並且針對的人還是本身。但是他們之前還是好好地啊。阿嬌表姐都成了本身的皇後了,但是卻一向推拒本身,乃至不肯和本身多說半句話。明顯他想好了隻要阿嬌表姐一小我的,但是……她為甚麼要把本身一次次趕到彆的宮裡去?
梁梔因而把漢武帝的推恩令稍作點竄,編成故事講給了竇太後聽,她一邊聽一遍不住點頭。重視到竇太後臉上如有所思的神情,梁梔就曉得本身的打算已經勝利了一半。至於另一半,就要看到時候實施的結果如何了;按理來講竇太後掌權多年,應當會思慮更多,如果真的推行,應當會比漢武帝更加有效果。
“阿嬌,你和皇上可圓房了未曾?”合法梁梔在殿後園子轉得努力的時候,館陶公主來了;她一來,問了幾句梁梔的身材狀況就直奔正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