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素急道：“這是夢境被強行結束！有人吵醒了華傳授！”

“你殺了他！”

鑰匙串上還滴著血，華傳授瞪大眼睛，仔細心細看去，那熟諳的模樣，眼熟的掛飾：“那、那是小五的鑰匙！姓甄的，你把小五如何樣了？！”

華傳授的喉嚨都痛得發不出聲音，他感覺咽喉彷彿都粘在一起，乾澀、酸漲，胸口也像被人猛地塞出來了龐大的石頭，又硬又沉，壓迫心肺，完整透不出氣來。

華傳授警戒地看著來人：“如何是你？你如何進的門？”

畫麵閒逛中，有人笑嗬嗬推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