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痛一閃而逝,可接著就浮起來陣陣酥麻,她身上與風吟月打鬥落下的傷口,俄然開端細精密密的癢。
呸,狗男女。
同命同心,這是道獨屬於道侶間的術法,施法前提刻薄,要求施法者兩邊同在一個大境地以內才氣夠,在修真界,幾近冇幾對道侶敢訂立。
大驚小怪?他不成能不曉得這同命同心到底是何物!
“你當然喜好我,你也必須喜好我。”
他在為她鋪路。
他輕咬她的唇瓣,笑得猖獗:“這算甚麼,阿彤如何大驚小怪的。”
“師兄,我真的,好喜好你……”
她自是不怕他變心,隻是替代傷害這一條,讓她不忍。
有甚麼刺痛,俄然自眉心而出。
彤素眼眶一紅。
濃睫低垂,眼眸中都是濃的如水般的柔情,呼吸間都彷彿聞著甜美的味道,齁得旁人各個擋眼皺臉,難以直視,嘖嘖嘖回身散開。
這術法是玄曦放到她身上的,以是她若受了傷,他便能儘數轉移到本身身上;而他如果有所變心,立即就會丹碎命短,魂飛魄散。
“這——”
他是大乘,而她隻是金丹,若他飛昇,她還要獨安閒人間呆太久。
彤素猛地想起在問仙城時,她與他相擁而眠的那一晚,那天醒來她就感受眉心有點癢痛,就是這般感受——
即便這前提太太輕浮,可世人如果是以留下,那這因果情麵所欠的,就成了她。
她驚呼。
他們向來都是這麼甜美,柔情密意時候那裡管彆人如何看,他回擊就將她抱住,緊緊摁在懷裡,悶悶的笑,笑得胸膛都在震驚,熱切地吻著。
她伸開雙臂攀住他肩,踮起腳,悄悄吻上他的薄唇,密切而甜美,笑如花綻放。
“同心同命鎖?”她大驚,“你瘋了,給我弄這個做甚麼?”
“你此人——”她氣極反笑,卻捨不得向他發脾氣,終究還是撲到他懷裡,朝他嘴唇咬了一口,“下次不準在自作主張!”
辣眼睛,不看了不看了不看了!
玄曦的身上,呈現了細碎的傷口,肌膚分裂、鮮血湧出,每一道傷勢,都是方纔從彤素背上消逝的那一處!
他長得太高,彤素腳踩高山隻能額頭抵在他胸膛上,他乾脆將她抱起來,她吃吃地笑,卻無妨他低首,悄悄吻上她的額頭。
那他還如何敢——
麵對玄曦的灼灼目光,彤素怔了半晌,終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眼中卻暴露打動。
這癢很輕微,時候又極短,幾近隻是半晌,身上的統統傷勢,開端一道一道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