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甚麼事情?”
這一世,赫連世子的危急被她消弭,有鎮北王府為盟友,外戚內宦更加不敷為慮,宣儀帝禪位之日,已不再悠遠。
“白朮可否幫為兄解惑,你說占便宜,為兄卻不知,說占得是哪方便宜?”
“哎,你此人,又占我便宜啊。”
上一世裡,因為赫連世子病重原因,蕭淩宸不但冇有和鎮北王府締盟,更是交了惡,同時麵對多方敵對權勢,要篡位即位還是很費事的。
彤素看府中日漸緊急的氛圍,模糊猜到,蕭淩宸怕是離入主宮廷的日子不遠了。
“……”她氣笑,“你想的美,不見納采問名,尚未納吉納征,空口無憑便要我繡嫁衣,臉皮夠厚呢?”
堂堂權傾朝野的攝政太傅,朝堂裡隻手遮天,回了府裡,倒是成了離不開人的狗皮膏藥,恨不得一天十二個時候都抱著她,走到哪兒抱到哪兒,就是不肯放手。
前者是揩油吃豆腐,而後者,更是誘她承諾攀親。
這比本來的汗青也還要早很多的。
他靠得太緊,雖是笑著,眼睛卻一眨不眨,眼尾模糊另有些發紅,打量她脖頸的目光,更像是貪婪饑餓的孤狼,盯著本身等待了太久的獵物,傷害而嗜血。
蕭淩宸意味深長低笑:“口舌厲不短長,總要今後經曆了,你才氣曉得。”
她撇嘴:“怪不得人家背後都嫌煩,說你整天出去教誨人伉儷相處之道時候,是一幅小人得誌的醜惡嘴臉,我見另有幾分事理。”
――蕭府以外,天然是指後宮宮廷;他的意義,便是讓她早日熟諳碎務,等將來進了宮,偌大後宮當然隻要她一個主子,東西六殿十二司,宮務會全歸她管。
蕭淩宸低頭,順勢在她掌心一吻,道:“能者多勞,將來你管著的,可不但僅隻是蕭府。”
彤素迷惑,半晌後反應過來,神采憤怒羞紅,氣勢洶洶道:“閉嘴啊你,汙不汙!”
彤素髮明,此人現在是更加黏黏糊糊了。
彤素戳他線條精美的下巴:“我如何會睡不敷,還不是因為你啊?你但是把全部蕭府的中饋都給我了,也不怕我理不過來?”
他慢吞吞道:“此話說的不好,六禮正在籌辦,而至今為兄還不敢一親芳澤,臉皮那裡叫夠厚?”
彤素瞪了他一眼,倉猝罷手,卻被他握停止段一拉,下巴便不由自主擱上了他肩窩。
午後冬陽暖和,地龍燒得暖融融的,兩人醒了,卻也懶得下床,親密切密偎在一起小聲說話。
他立即大笑認錯:“好,是為兄的錯,白朮諒解一次可好?為兄此人,偶然候看人不是太準,總讓人去做並不是最善於的事情,我的確不該將你當勞力使喚,畢竟,你有更合適去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