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女、那寵妃,在他從寺人到寺人直到九千歲後,前後死在他的手上,他放肆,連女帝都成了他的傀儡,他覺得本身已經走到了再也不會被人輕辱的境地,但是……
這一年除夕時,女皇終究龍袍披身,正式親政。
但是啊,這統統權勢,畢竟破裂在西北來的刀鋒悍然。
彤素抿唇:“何解?”
“你說。”
彤素滿心要向他揭示一番本身的才學,胸有成竹任他發問,轉頭看去時,見男人勒馬而裡,笑意和順。
“臣倒是有一章《大學》不懂,想向陛下求個大案。”
“差未幾吧,根基是會了,如何了?”
“……孤感覺,將軍邇來更加油嘴滑舌了,不如在‘家齊國治’之前,先去學學甚麼叫‘心正’和‘身修’吧!”
“什……麼……”
苛政嚴稅儘數被廢,貪贓枉法的奸官和素餐屍位的昏官被一網打儘,新科進士人才濟濟,朝堂煥然一新。
“我等著……哈哈哈,你遲早會殺了她的……阿誰坐位,容不下第二小我,你遲早會為了我權勢,殺了她,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