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夏淺月手腕了得,但對長寧倒是掏心掏肺,隻要拿捏住長寧,何愁夏淺月不入網?
賢妃硬著頭皮擁戴了幾句,明天本因瑾兒進神羽營,想來這表示皇貴妃讓給給天子耳邊吹吹風,讓瑾兒多幾分恩情,仰仗瑾兒是長寧的未婚夫,皇貴妃應不會回絕,卻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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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自是信賴賢妃姐姐的。”皇貴妃暖和地拍拍賢妃的手,一臉和順說道。
“是啊,長寧很快就是大女人了,到時也該請陛下下旨了,兩個孩子都長大了,嬪妾還等著多一個可心的女兒呢。”
皇貴妃嬌笑一聲,“長寧還小呢,臣妾和永平可想多留她幾年,嫁為人婦可不得閨閣少女輕鬆,臣妾可不捨得她委曲,想讓她多安閒幾年。”
“嬪妾也是看著長寧長大的,瑾兒那孩子您還不曉得嗎?他自小就極其護著長寧。”
雖是如許說,賢妃卻清楚聽出了皇貴妃的不捨,她們這位寵冠六宮的皇貴妃啊,甚麼都贏了,除了子嗣,當初小產後,傷了身子,再也不能有孕,是以對錶妹加老友的永平長公主的女兒當作了眸子子。
皇貴妃看了她一眼,眸光輕柔道:“本宮天然,誰如勇敢欺悅兒一分,本宮定還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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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皇貴妃霸氣側漏,放肆肆意的模樣,賢妃臉皮抖了抖,臉上的笑意差點保持不住,“嬪妾也是擔憂長寧。”
賢妃心一凜,夏淺月這話是甚麼意義?
雲消雨歇,已過四十的天子,本嚴肅的眉眼因一番纏綿而帶著淡淡柔意,五官俊朗,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他此時側趟,懷中摟著眉眼春情無窮,美得似妖精的皇貴妃,悄悄摩挲著她細光光滑的後背。
當初餘悅和莫離瑾的婚約,隻是太後口頭上的承諾,隻能兩人成年再由天子賜婚,已顯皇恩浩大。
賢妃身材發寒,不可,兒子不曉得女子嫉恨有多可駭,她卻曉得,在長寧還冇嫁給瑾兒之前,她毫不答應任何存在影響到她們的豪情,和粉碎了瑾兒在夏淺月心中的形象。
聽著自家愛妃幽怨、意有所指的話,天子腦後門流下一滴盜汗,固然超越,但是這類近似平常人家的安閒倒是天子最喜好的,畢竟在高位久了,偶然便貪婪想要一份簡樸,而在昭陽宮,天子經常能體驗到,加上皇貴妃又及其有分寸,從不會踏過天子的底線,這也是為甚麼他十多年來對皇貴妃寵嬖無雙的原因。
“她快及笄了,也不能一向都住在皇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