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繪被噎了個半死,煩惱的要命,心中更對好命的江沅恨上了幾分,不得不自報家門,“是我啊王老闆,那天流行的剪綵典禮後,我們還吃過飯的~您細心想想。”
但他可一點都不在乎,看不起他的大有人在,但他爬到了現在的高度,敢劈麵透暴露來的寥寥無幾。
安繪笑容更加甜膩,勾起的紅唇彷彿想透過電話勾人靈魂,“王老闆不知今晚有冇有空,可否賞光跟我吃頓飯?我們好些日子冇見了呢~”
以是,她絕對要把這股方纔冒出頭的嫩苗掐死在抽芽中!
安繪強忍住噁心反胃的感受,嗓音甜膩,風俗的朝對方發嗲,“王老闆吵嘴啊,這麼快就把我忘啦?”
他還冇放在眼裡。
大抵又過了五分鐘,電話那頭終究接聽。
被菸草熏得發黃的大手摸了摸油光發亮的腦門,嘖嘖不已,流行剪綵後勾搭的阿誰小明星,還彆說,在床上特彆放的開,光想到小妖精那副撩人的姿勢,就不由下腹發燙。
實在貳內心清楚的很,像這類表麵鮮敞亮麗,尋求完美的女明星,如何能夠看上他一個發作戶。
而這就充足了!
她這一說,王老闆恍然大悟。
能這麼跟他說話的女人,多數是做那一行的,王老闆固然冇讀過多少書,是個粗人,但架不住他腦袋矯捷啊。
一個聲音粗暴,嗓門極大的男人在電話劈麵道:“誰啊?打電話跟催魂兒似得!有事找我?”話語間極其不客氣。
能聯絡他,不過是有求於他罷了。
隻是,他們彷彿已經有段日子冇聯絡了。
就說便是江沅演技不可,但她那張精美如畫的邊幅也是夠豔壓群芳的,如果真的被她給壓下去,那她安繪就充足令世人貽笑風雅了。
下定決計,安繪拿脫手機找出一個號碼撥疇昔,而後平心靜氣,漸漸等候。
一貫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
聰明如安繪又豈會不知,她暗自咬牙罵道老色狼,卻不得不被他牽著鼻子走,“討厭~人家都那麼主動了,你也不表示一下!再如許我可活力了哦~”
劈麪皮膚烏黑,大腹便便的王老闆聞言,撓了撓鼻子,皺眉想了半天。但是即便他把腦細胞都挖了個潔淨,也對來電的女人冇有一點印象。
想到此,王老闆打著哈哈大笑,語氣不由含混幾分,“哦~是安蜜斯呀,你但是大忙人啊,今兒如何有空找我啊?”
不耐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內的撥號聲持續不竭,對方卻久久冇有迴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