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養著我到甚麼時候?”吃了藥,步驚雲俄然問了一句。
護法愣了下,固然感覺這女人說話有些傲慢,可心底也清楚她說的是真的。
“這是我這個月第幾次發作了?”步驚雲打斷護法。
我去,這個爛梗,本寶寶給一百個差評。
步驚雲不動聲色的用被子壓住那本書,搖了搖,不曉得為甚麼,他感覺本身不能走。
步驚雲沉默了下來,氛圍中流轉著一股壓抑。
步驚雲聽到房門合上的聲音,才微微昂首,那猩紅的瞳孔,看得人盜汗直冒,頭皮發麻。
時笙偏頭看過來,那安靜無波的眸子如同侵染了墨汁的死水,黑沉沉,陰沉森的,護法感受有冷氣從腳底竄了起來,直衝腦門。
她真的要殺殿主的話,早就脫手了,也不會在殿主病發的時候,逼他們出來。
飲血?
這女人的脾氣完整摸不透,說不定下一秒她真就對殿主脫手了呢?
他敏捷垂下頭,壓抑著體內翻湧而上的痛意,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