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紅爬上了雲睿寒的臉,似暈染開來的胭脂,他生的一雙素淨的丹鳳眼,鼻梁挺直,斜斜上挑的涼薄弧度,唇色極薄極淡,是個非常斑斕極其寡情的男人。他本是文娛圈不成多得的美人,很少有人抵擋得來他的美色。更何況他的醉後之色,就算坐在腿上的男人明顯曉得他的涼薄,曉得他背後的人惹不起,也由不得眼神迷離,心機閒逛。
一進門,便聞著一股濃烈的酒味,房間裡燈光淡淡,紅色的燈影投在光滑的空中,繞過褐色的沙發,最內裡是廚房,不過廚房普通無人進入,廚房外就是一個吧檯,空中為了製止打滑鋪上了一層厚厚的波斯地毯,暗色的燈交相輝映,光影迷亂,靠牆立著水晶酒櫃,酒櫃上是安睿寒收藏多年的好酒,他與程翊都是愛酒之人。程翊坐在吧檯裡的細高椅上,纖白的手搖擺著水晶杯中深藍色好像星空般的酒。他垂著頭,連眼皮都冇有抬,“你去哪了?”
以是在雲睿寒拿起電話時,就有人禁止他,好說歹說,千求萬求,承諾了某些要求,才讓雲睿寒竄改主張,情願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