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擺了擺手:“我這就再去公社催一催去,你們也回家去吧,家裡柴火都籌辦好了嗎?這兒的夏季可冷得很的啊,我但是提示你們了啊”
公社辦事處賣力人非常無語地看著他倆,將從食堂打了一份白菜撥了一半分給他倆
要吃午餐了
“你們倒是都來我這兒躲耳朵了,我倒哪兒躲切”
“家裡孩子餓得隻能喝個水飽,我這當爹的看著實在心疼啊”
其彆人也紛繁應和,都說要跑到程德義家裡來住,還要他管吃管住
公社辦事處賣力人看著笑容盈盈的程德義也是一個頭兩個大
“程德義你能被選村長但是有我投得那一票呢,你現在當上村長了就健忘你本身說過的話了??”
“吃完就走吧,不是我不給你們糧食,是上麵底子就冇有批覆下來”
“程德義,你看這頓時就要過年了,你說說這年該咋過吧”
“你也少說兩句”程德義歎了口氣:“當初我們上門請人家給我們投票人家也確切投了啊”
那些人立馬站起家:“您忙,您忙,我們這就去撿柴火去”
公社辦事處賣力人冇好氣地說道:“冇吵著我耳朵,但吵著我眼睛了”
此人啊,就是不能閒,這一閒下來就輕易出事兒
“你如何又來了啊?你當我這兒是你家了啊”
“哎呀,你們都是我程德義的兄弟,當兄弟的能健忘你們嘛”
程德義早就推測會有人來找他說這事兒,這說辭早就在內心策畫好了
兩位村長就坐在辦公室裡,也不說話也不乾啥,就乾坐著
程德義臉上的笑容一頓:“在搶種之前我就叮嚀了讓你們公道安排糧食...”
另一個村的村長無法地笑了笑:“這大寒天的我也不想出門啊,這不被逼得冇體例了嘛,來您這兒躲躲耳朵”
搶工搶了一個禮拜,總算是卡在尾巴大將冬小麥種了下去
“哎呀,老程啊,這話就嚴峻了是不,我們可從冇想過要將你下了的啊”
“你說申請了,那這糧食咋還冇發下來呢,搶工那些天家裡的糧食都耗損得差未幾了,這再不下來就冇得吃了啊”
“這申請救濟糧的處所太多了,上麵總得輪著幫吧,大師再對峙對峙,我再去公社催催去”
“不說要雞鴨魚肉啥的,這糧食你總得想體例處理一下吧,總不能過年的時候都吃不飽一頓飯吧”
“現在還能喝上個水飽已經夠好了吧,逃荒那會兒想喝水都還喝不著呢”程德義懟了一句,想著等地裡小麥成熟了,他也就能輕鬆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