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序,快來嘛——”
謝家替她籌辦了一件絲綢質地的奶紅色無袖長裙,很敬愛又很貴氣的公主風。
她裹著浴巾出來,內裡空調的溫度恰到好處,連吹風機都擺在了顯眼的桌上。
柔滑的唇含住微涼的薄唇,細細勾畫著,柔嫩的舌尖試圖撬開他緊閉的牙關。
謝知序眉心跳了跳,一開口就是毫無波瀾的調子,“有事?”
分歧在那裡?是因為她的身份又或者是彆的甚麼?
謝知序額頭青筋跳了跳,這個女人真是....!
下一秒,嘴唇被堵住,柔嫩潮濕的觸感如潮流般刹時將他淹冇。
她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又像是作歹的妖精,在四周的燃燒。
她很不誠懇的湊了過來,像隻小貓似的雙手交疊著搭在了謝知序的肩膀上,還能聞到他身上淺淡的沐浴露香氣。
她直接將吹風機塞到了謝知序的手裡,趕鴨子上架。
她笑眯眯的拍了拍中間的位置,眼神略顯等候的看著他。
“快點嘛,謝知序——”
她現在是進可攻退可守,主動權都把握在她的手中。
門冇有鎖,宋朝朝挑眉,這可不就便利了她?
謝知序瞥她一眼,淡然的說:“本身的事本身做。”
“但是我不會用你家的吹風機。”
“你的身材比你誠篤,不要再矇騙本身了。”
她勾了勾唇角,漫不經心的說:“對我來講,身份不首要,我喜好才首要,剛好我不喜好謝晨。”
吃痛之下前提反射的伸開了嘴,柔嫩的舌尖探入,生澀的交纏著。
宋朝朝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伸出粉嫩嫩的舌尖來舔了舔唇瓣。
她坐在那邊落拓的晃著腳,微微抬著下巴,規複了生機的眼睛盯著本身,一副你不給我吹,我就不走的架式。
溫和的熱風吹太長髮,水珠逐步被蒸發,部下的髮絲垂垂變得乾爽。
浴室裡還亮著燈,水聲倒是停了,她不由得癟癟嘴,謝知序如何比她還慢啊。
謝知序頭疼不已,如果旁人底子不會有胡攪蠻纏的機遇,可她恰好分歧。
她晃了晃吹風機,眼睛彎彎的,語氣也嬌嬌的。
宋朝朝一邊沐浴一邊嘀咕,真是小刀喇屁股開了眼了。
柔嫩順滑的黑髮在指間如流水般滑下,謝知序奇特的想,還覺得她這麼倔的脾氣,頭髮也會和仆人一樣,冇想到倒是這麼柔嫩。
“看在謝晨與宋家的麵子上,之前的統統我都能夠既往不咎,但願宋蜜斯服膺身份與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