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朝將酒杯往桌上一放,收回了不輕不重的聲響,她嗓音慵懶淡定的說:“行了,不必摸索他了,他是我的人。”
“主子有何叮嚀?”
就在這十麵埋伏的樂聲中,笛聲驀地消逝,翠綠的玉笛在那女人手中打了個轉好像長槍般直直攻向沈雁回。
宋朝朝戳了戳他健壯的胳膊嬌聲道:“那我們如何回宮?輕功還是馬車?”
玉娘恭謹的應下,雙手捧起桌上的玉佩笑道:“朱紫,要不要奴服侍您佩帶玉佩?”
幫她係玉佩時手指樞紐不成製止的碰到了她軟如一灘水的腰肢,頓時手一抖。
眼看著他要收回擊了,宋朝朝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的手,兩人四目相對,脈脈柔情緩緩流淌。
唇角彎著和順的弧度,聲音清透又潔淨,帶著幾分綿軟,聽得沈雁回耳根酥酥麻麻的。
玉娘恭敬的雙手接過,細細的打量了玉佩,用手觸摸其上紋路,神采俄然放鬆下來,有種得償所願的感受。
沈雁回的雙臂穿過她腰肢的兩側握住了韁繩,即便隔著幾層布料被他觸碰到的處所生出了很多酥酥麻麻的癢意,逐步迴旋到她的脊背之上。
她剛把手搭在他掌中便有一股強勢不乏和順的力度襲來,麵前一晃,她已然坐到了沈雁回的懷中。
珠潤應下,捧著酒壺出了門。
宋朝朝素手撐著臉頰,如秋水的眸子幽幽的泛著波光,“沈雁回,你不讓人給我佩帶玉佩...那我這玉佩該誰來幫我戴?”
“......”
“公、公子,我們還是從速分開吧!莫非您不驚駭嗎?”
“我們明玉樓啊,以絕色舞姬和樂曲為招牌,但是這街中獨一份.....”
她跪坐在宋朝朝的小桌前笑道:“高朋聰明,既然找到這裡來該當是有所體味,不知可否借高朋玉佩一觀?”
宋朝朝剛要開口,一隻大手俄然伸了過來,點住她的額頭將她今後推了推。
她笑意盈盈,單手支著臉頰,眼中水波泛動,儘是崇拜與讚美。
宋朝朝恍若未覺,喝酒時悄悄垂眸,稠密的睫毛遮住了她眼中的暗光。
他的手很都雅,不管是握劍還是執筆,都像一個少年該有的那樣,苗條潔淨,好像瑩潤通透的白玉。
雀羽與珠潤都驚駭的依偎在宋朝朝身邊,珠潤顫抖著握緊了宋朝朝的手腕連聲音也在顫栗:
被煙浸潤過的嗓音微啞道:“如何?”
“起來回話吧。”宋朝朝懶洋洋的往沈雁回身上一靠,“冥月閣又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