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洗完澡出來身上穿了一件玄色的浴袍,頭髮濕漉漉的還在滴水,水珠順著他線條清楚的臉滑落到脖頸上,徑直滑向了被浴袍遮住的胸口。
她把本身的裙子扔進洗衣機裡洗上,哼著歌洗漱。
真的是驚駭雷聲?
他翻開被子看了一眼,俊臉冷意實足的低罵出聲:“shit!”
又是一聲雷響,宋朝朝敏捷的躺下抱緊了他的胳膊。
祁宴有趣的扣上了電腦,看來今晚不會有好戲看了。
瞥見這些襯衫,宋朝朝眼裡閃過一抹滑頭的光。
能瞥見她稠密烏黑的發,光亮的額頭和挺翹的鼻子,還能瞥見她閉起的雙眼。
前後不超越兩分鐘。
廚房裡卻多了一道繁忙的嬌小身影,祁宴皺了皺眉,冷聲開口:“你在乾甚麼?”
宋朝朝本來睡的好好的,被雷聲嚇了個激靈,一下子醒了。
這點時候能做甚麼?
祁宴眼裡立即伸展起一股狠厲,她昨晚趁本身睡著對本身動手了?
他的襯衫穿在嬌小的她身上就像個裙子,長度蓋過了她的屁股正幸虧圓潤的大腿上。
在浴室裡衝了個涼水澡出來,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祁宴皺眉,猛地一下展開眼睛,啪的一下按開了床頭燈。
祁宴刹時臉黑了。
祁宴坐起來眸光冰冷的盯著她,她身上就穿了一件白襯衫,不巧,恰是本身“丟”的那件。
祁宴感遭到本身有竄改的身材,冷戾道:“滾出去!”
抬起手又敲了敲,還是冇有迴應。
甚麼動手,她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枕著本身的胳膊睡覺!
他不在,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看來他也在沐浴。
祁宴嗬了一聲,抬手扯了扯她身上的白襯衫,“穿戴我的襯衫爬上我的床...”
“不、不是色誘...”
語氣渙散帶著幾分慵懶,這是他最後一次警告她,已經看在她風趣的份上給過她幾次機遇,是她本身不好好珍惜。
“啊——”
祁宴咬著牙閉了閉眼,呼吸沉重,看著她穿戴本身的白襯衫暴露一雙筆挺圓潤的雙腿跑出了房間。
“讓你陪睡你也情願?”
祁宴眸光一閃,畫麵又調到了彆墅核心,除了飛過的蟲子,再冇有彆的動靜。
祁宴眯著眼盯著她看了半晌慢悠悠的躺了下去,他閉上了雙眼,燈光打在他的臉上,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暗影。
宋朝朝冇敢多看,走向了衣櫃,玄色的檀木衣櫃高雅大氣,推開櫃門,一排排整齊的襯衫悄悄的掛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