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此人昏倒不醒的時候,除了長相與膚色過分異於凡人以外,他倒冇覺出甚麼分歧。
更夙已經走到了窗邊,轉頭看著司徒夭夭,微微一笑。
站在她身側的更夙卻不知何時消逝了蹤跡,那件淺藍色的活動外衫悄悄地落在地上。
苗條均勻的手指樞紐上伸展著點點淺綠色的光芒,像是半抔螢火。
翻開房門,內裡公然是彥正碼。
司徒夭夭笑了笑,說道:“先下去等著吧,該如何做,我們比你更稀有。”
“說了。”彥正碼抬手抹了把臉,道:“說是下午三點解纜……我是想曉得,我們上午能疇昔嗎?”
窗外有風吹了出去,將他披垂著的微卷長髮吹得悄悄閒逛。
但現在聽司徒夭夭這麼說,他臉上的絕望之色便冇加粉飾。
“……”
明天傍晚在那片黑暗中看到的場景,不期然地閃現在了腦海中。
“不是幫。”
更夙一愣,隨即問道:“怨氣嗎?”
“冇有走過。”
更夙已經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