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冷硬,帶著幾分隻要上位者或者勝利人士纔會具有的超然氣勢。
司徒夭夭不成置信:“難不成你還想我們為你這麼個小小龍套就豁出老命?”
他靜了半晌,才緩緩開口:“我與我老婆在二十年前共同創建了一家公司,這些年下來賺了很多產業,但因我大哥妄圖財帛,半個月前他在我們回家的路上動了手腳,趁我與老婆車禍昏倒之際拿著股權讓渡書印上了我們的指紋,公司轉至他名下以後,他就把我殺了,而我老婆至今昏倒不醒。”
迎著彥正碼的目光,他溫聲說道:“先生無妨坐下說話。”語氣輕緩,卻不容回絕。
彥正碼的情感彷彿不是很好,聽了司徒夭夭的話就語氣沖沖地反問:“你耳朵聽不出聲音嗎?”
司徒夭夭又持續道:“說你的目標,我們會儘量幫你完成,歸正結局都是消逝,現在有個完成遺憾的機遇擺在你麵前,你有甚麼好躊躇的?”
清澈的眸子裡映照著群山以外的落日餘暉,將他臉上的笑容烘托得如同初春暖陽,看一眼都好似遇見了春暖花開。
言罷就指了指司徒夭夭劈麵的那張椅子。
非逆襲流…
司徒夭夭已經重新把眼鏡推歸去了,一邊在鍵盤上敲名字一邊又問:“性彆?”
劈麵坐著的司徒夭夭卻俄然推開條記本朝他靠近了幾分,語氣似笑非笑:
司徒夭夭微微一笑,“抱愧,本店暫無對勁評價這項軌製。”
見他轉頭,那少年還衝他微微一笑。
彥正碼神采一暗。
可就在他那虛影方纔飄起來的同時,少年就是抬手一抓……直接把他拖著按到了那張椅子上麵。
彥正碼讓步了。
不要問我為甚麼會如此奇妙地避開了快穿文最熱點的三要素,我會奉告你,我真的很帥……咳,此處請自行腦補神采包:【王之感喟】【淺笑中帶著滄桑】。
彥正碼:“……”
傍晚時分,一間位於群山深處的陳舊閣樓裡,司徒夭夭坐在一張老舊的書案前麵,撐著腦袋望向門外,滿眼熟無可戀似的感喟道:“竟然連著三個月都冇買賣了,這是要讓姐姐去吃土的節拍啊!”
注:
彥正碼把名片放到司徒夭夭麵前,不滿道:“我是在獲得這張名片以後被帶到這裡來的,你既然是這店裡的人,那是不是應當對客戶客氣點兒?”
彥正碼蹙眉:“甚麼端方?”
彥正碼沉默半晌,才糾結著問:“為甚麼隻是儘量?”
驚駭不已的彥正碼轉頭看去,就見一個約莫十五六歲的俊美少年正將手緩緩收回,另一手還去推了推鼻梁上架著的無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