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嬤,我方纔的話是說錯了嗎?”青窈問道。
“不,不是這句。”
船停下後,青窈和楊阿嬤帶著孩子下船,有兩個保護跟在他們身後。而陳榮月一行人上了馬車後快速起步遠去。
“真是感謝月姨了。”
“客氣甚麼。”
“月姨?”青窈試著開口喚著。
——
在他的認知裡,國公府有個那樣的世子,養著袁道明這類人,就是蛇鼠一窩的黑心人。
聽了青窈的經曆後,梁淵也不由感慨一句“還真是孽緣。”
他們回到家中,臨走前那兩個保護遞給青窈一個腰牌。並說:“夫人如果有事,可到國公府尋我們夫人乞助。”
“我天然也擔憂。”青窈看著陳榮月說。
船頭的女子頂風而立,衣衫被風悄悄吹起,臉上掛著安閒的笑容。
這位夫人真是心善體貼,隻是她眉眼間淡淡的憂愁還在。
“冇有”青窈搖了點頭。
陳榮月看著青窈有些感慨,她這輩子與夫君隻要一子卻無女兒。若能有一個青窈這般聰明英勇的女兒,真是做夢都要笑醒。
“我方纔見到國公府的人了。”
“我從未見過你如許的女子。”陳榮月輕聲說。“人的牽掛何其之多。憂父憂母,憂伉儷乾係,憂後代宦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