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霓漫天倒是曉得,那不過是夏紫薰每逢月圓流下一滴眼淚罷了。她為何假裝不知?
花千骨微微垂睫安撫道:“放心吧糖寶,以尊上的修為天然不會出事。”要出事的,隻會是那小我。
俄然一陣紫色的香風拂過,霓漫天心知有異,倒是來不及防護,頓時閉上了眼沉沉地睡了疇昔。
不過她看向子畫的眼神,如何那麼令她不喜呢?
白子畫心下雖是心繫徒兒安危,麵色倒是涓滴不顯,毫不逞強,淡淡道:“護法請吧。”
方走出幾步,霓漫天俄然腳下一空,空中竟驀地崩裂開來,暴露一個龐大的黑洞,底下儘是熊熊的岩漿烈火,目睹本身便要掉落下去。
“你們走吧......”按捺住心頭傷痛,夏紫薰的聲音帶著一絲生硬。
藍羽灰趁他方纔為徒兒分神之際,竟是為他營建了一個鳥語花香的深穀之地,飛瀑流泉,陽光亮媚,竟是閒適非常。
隻因小徒兒衣衫浸濕,緊貼著肌膚,透明模糊,小巧身材早已一覽無餘,偏她還是一副不自知的模樣。
夏紫薰將畫麵切出,白子畫便瞥見了他的徒兒正對著阿誰假白子畫的傷口猖獗地吮吸著,隨即嘴唇變得烏紫,明顯是中了毒。
白子畫無法地笑了一聲,揉了揉她的發頂。
本來霓漫天竟真的情願以命換命,而子畫竟也奮不顧身地進入她的夢境當中......
這時,單春秋笑得凶險:“白子畫,這第三局,你可得親身來了。”
霓漫天不由小臉一紅,細聲細語道:“師父,徒兒也挺儘力的啊......”
“嗬嗬,是你不肯放過我啊子畫,我畢竟忘不掉,放不下,子畫,隻要你情願,你讓我做甚麼都行......”夏紫薰淒然一笑。
夏紫薰低頭:“部屬......明白。”
白子畫見到徒兒安好,不由眉頭一鬆,立即從墟鼎中拿出一件裘衣給她披上。
這對師徒莫非都瘋魔了不成?
哦,是了,她在仙劍大會上輸給了霓漫天,落空了首徒的資格......此次,莫非是想重新吸引子畫的重視力?
原著中確切有這麼個橋段,但霓漫天心知這不過是把戲罷了,乾脆閉上眼睛放鬆滿身。
夏紫薰看了她一眼,倒是悄悄笑出了聲。
但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夏紫薰看著這畫麵微微一愣,而麵前的白子畫早已不見了人影。
白子畫心絃驀地一繃,猛地一掌擊飛了她。
“你到底想如何樣?”看到榻上側臥著那抹紫衣,白子畫明顯已經動了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