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一會兒，他感覺身材熱得很，看著清歌的眼神也有些迷離和熾熱，黑眸裡跳動著難以袒護的欲.望之火。

像是聞聲了他的禱告普通，床上的女子嚶嚀一聲，隨即緩緩展開了眼睛，四肢百骸的痛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她衰弱地問道，“我……這是在哪兒？”

“人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無妄將她的身子扳正，燭光下，她嬌憨的模樣，讓他的心，又是怦然一動，隻一瞬，五指收攏，將她那隻柔嫩的小手緊緊地握在手心。

無妄冷靜地盯著踏上的女子，他的臉上不由盈滿深深的顧恤。肥胖的臉頰，長長的睫毛跟著呼吸微微地顫栗，他的聲音肉痛而和順，“清歌，隻要你醒來，要我為你做甚麼都能夠。”

一年今後，無妄長出了滿頭黑髮，唇紅齒白，麵貌如畫，就算是隨便穿一件紅色的袍子，這類鳳儀就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斑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