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暗衛身邊的劉四見狀,伸手禁止了暗衛的行動,緊跟著抽了抽嘴角。
月朔是真的要死了,腰身被緊緊箍住,連帶著呼吸跟不上,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一張還算紅潤的小臉現在變得有些慘白起來。
月朔還是有些遲疑,此次她來就是為了公開身份的,本想著如果劉衍能把本身丟出禦書房最好,如許還能多給她些光陰做籌辦,誰曉得此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直到現在都冇生機,乃至還表示出了一副密意的模樣,這是做給誰看的啊!
宏亮的聲音在禦書房內響起,月朔雙目緊閉,將已經練習了多遍的話大聲說出,說完後,腦海中緊繃的弦瞬間斷開,渾身都鎮靜不已。
“嗯?”
皇後也是真脾氣,在後宮中呆了這麼些光陰,脾氣冇變不說,連說話體例還是像昔日那般,不分場合不分人物的胡說話。
“如何纔算是好好說話?不如隨安教朕如何?”
看到月朔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劉衍這才認識到本身彷彿用力過分了,一點點鬆開手臂,卻還是冇有要放開月朔的意義。
“皇上,咱能好好說話嗎?”
如許想著,劉衍停下摩挲月朔麵龐的行動,她這愛玩的心性竟然被本身學了去,可見她帶給本身的影響有多大。
想一下,一名本是荏弱的女子因為父親的不肯,以是替兄參軍,孤身上了疆場,阿誰時候的她該有多驚駭,可她還是活下來了,且好好的站在本身的麵前,想到此處,劉衍的心跳重新開端活動起來。
終究從月朔脖頸裡抬開端的劉衍雙目炯炯有神,看的月朔心底發慌,直想著此人會不會是個死變態。
此次她冇有做縮頭烏龜,但心底多少還是有些驚駭劉衍會懲罰本身,乃至將本身送入大牢,故而冇敢睜眼去看劉衍,怕看到他活力的模樣。
被磋磨過這麼多次,劉衍有的是耐煩等候月朔的下文,他的心底早已經有猜想,隻是想著如果讓她本身說出來,想必會更好玩。
“皇上,此次隨安來是同皇上說閒事的。”
“哦?隨安不是男人而是女子?葉隨安,飯能亂吃,話可不能胡說,你究竟是男是女,朕可得好好驗驗。”
被抱起的月朔一臉懵逼,說好的套路呢?劉衍你為甚麼又不按套路出牌!
“啟稟皇上,隨安從小便是女子,因當年征兵,父親不肯交出哥哥,故而叫隨安上了疆場,欺瞞了皇上這麼久,還請皇上懲罰!”
活著就好,幸虧你還活著,幸虧你來到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