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本身冇法掌控桃桃的心機,那他獨一能做的便是隔絕了統統能夠讓桃桃心機遊移的男人!
想到這,上官紹軒的眼神俄然狠戾了起來,他攔腰將歐桃桃一把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她搖擺生姿的漸漸朝上官紹軒走去,一點點解開了係在腰間的絲帶,冇有了衣帶的束縛,粉色的宮裝如潮流般褪了下來,有些寬鬆的襦衣透出了那繡著白兔撲蝶大紅色肚兜,純真中透著幾分致命的引誘。
跟著呼吸,那嬌嬌輕柔的綿軟顫顫得仿若要從那小巧的肚兜裡撲騰出來普通,看得上官紹軒體溫驟升,喉頭快速高低轉動著。
“混鬨,眼下都甚麼時候了,還不早些歇息!”
他感覺本身現在都有些魔障了,明顯不喜與人有肢體上的碰觸,更加討厭女子與本身靠得過近,可住恰好這才幾日風景,便捨不得讓桃桃分開了本身,更有些氣惱那些讓她把目光從本身身上挪開的事物。
完整冇有睡意的歐桃桃有些迷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如何纔剛入夜便就要睡了,然後便瞥見上官紹軒臉上那不天然的薄暈,癡癡地笑了起來。
“你個冇羞冇臊的小東西!”他上前兩步,將歐桃桃死死地鎖在了懷中,粗糙的大掌有些暴躁的在歐桃桃背上撫動著,但是滿腔的炙熱卻無從宣泄。
歐桃桃鎮靜地瞪大了眼睛,覺得他總算是忍不住要碰本身了,哪知他隻是將本身悄悄放在了上麵,然後拉過棉被替她蓋好,苗條的手指,悄悄撫過那細緻的臉頰。
上官紹軒的眉頭皺了好一會兒,終是長歎一聲,將歐桃桃攬進了懷裡,“罷了,都依你便是了,不過這牙刷你可得早日做好來,不準拖著。”
“那我現在去給你做吧,歸正時候還早。”歐桃桃見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樣,想也冇想便想要去持續搗鼓本身可貴的手工,歸正她剛做到一半,興趣便被打斷了。
像是冇有聽到上官紹軒那最後的三個字普通,歐桃桃歪著腦甜甜的笑看著他。
本是一句正兒八緊的話,被歐桃桃說的極儘纏棉。
這也就是本身看破了他那點言不由衷的傲嬌謹慎思,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女子,估計早就被他這副煞神的模樣給嚇破了膽來。
這讓他本是敞亮的眸子刹時暗淡了下去。
“既然司主大人這麼自傲,這玉佩你本身說好便是了。”
遲早有一天她定會嫌棄了本身!
他放下了那麼多公事特地來陪她,她怎就如此不曉得珍惜?
“那……司主大人,我們快點洗漱了便寢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