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止玉大驚失容。
這一下隻把他砸得痛呼一聲,搖搖欲墜。
但是房間裡甚麼都冇有,狗籠子目標太大,並且千音也試過了,不能對他形成致命的傷害。
如果當年他被綁架遭到猥褻的時候,也有如許一小我不顧存亡安危擋在他的麵前。
溫止玉絕望地掙紮著,他的眼睛幾近要瞪成血紅的色彩。
掐脖子的痛感消逝,不過堵塞感還是能體味到的。
“我非常能瞭解當年的阿誰劫匪。”
溫止玉渾身一震,從速收回思路。
白千音看出來溫止玉要乾甚麼。
劫匪的話還冇說完,就被大狗籠子砸到後腦勺。
溫止玉四肢都被捆綁住,但是因為剛纔的狠惡掙紮,綁在手腕上的繩索已經疏鬆很多。
他猖獗地扭動著身子,可惜他的四肢全數被綁得結健結實。
而他的嘴被劫匪的手掌擋住,隻能收回“唔唔唔”的悶哼。
白千音彷彿是脫力了,坐在地上又喊又哭。
“特彆……止玉哥哥是對於我而言……非常首要的人!”
“統統的結果……我都能夠承擔……你……你不要對其彆人動手……”
穿戴一身玄色家居服的男人懶惰地立在門邊,他眉眼冷酷,眼神烏黑,淡淡垂眸睨著坐在他家門口抽泣的白千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