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放心神,將酒精棉花球悄悄按到傷口上。
她走到鏡子前照了照,竟然笑了,彷彿是對“圍脖”很對勁的模樣。
但她不但冇有收回一點聲音,也冇有抵擋說“我不要消毒太疼了”之類嬌慣而無腦的話。
她看了一眼,是“承曜哥哥”的來電。
說來也是奇特。
白千音這才把手從脖頸的傷口處挪開。
烏祁頓時收回視野,轉頭看她用手捂住的脖子。
她但是白家大蜜斯,是星際第一名媛。
大部分的割痕血液已經凝固,隻要少數幾道割痕還在往外滲血。
烏祁滿眼都是這些,觸目驚心。
即便是藐小的氣音,在針落可聞的溫馨公寓裡也能被聽清楚。
但是現在,他竟感覺從白千音口中叫出來的“57”,要比“將軍”動聽無數倍。
他明顯最討厭彆人叫他57。
他伸手就把白千音打橫抱起。
但令烏祁不測的是,酒精棉花球按上去後,白千音隻是閉眼,然後死死地咬緊牙關。
“會留疤嗎?”白千音躺在那兒看頭頂的天花板。
見此,烏祁濃黑的劍眉幾近要擰成一團。
起碼……
烏祁把白千音放到他的車上,隨即便奔馳而去。
說著她便又重新把手機拿返來,忽視掉傅承曜的未接來電,把輿圖調出來給烏祁。
烏祁塗抹藥膏的行動一滯。
不等烏祁答覆,她的唇角便勾了一下:“算了,我如何會問你這個題目,你不曉得。”
“持續捂著,如果想死你就鬆開!”烏祁說話有點情感,很衝,像是白千音欠了他八百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