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世人的鄙夷與指責,滕越付之一笑,心中暗忖,等你們受製於淩海族的那一天,我看另有誰敢說三道四?不過眼下,卻必須讓兩大族做出一個包管來,免得他們過後懺悔,“兩位族長,如何樣,你們可曾想好了?”
“大長老,他們二人但是為我們淩海族參戰,你這麼做,會讓多少人寒心,試問今後另有誰敢靠近我們淩海族?”
“這真是匪夷所思。”
“連兄,你說的這些我豈能不知?”商鋌將聲音抬高,恐怕被外人聞聲,“但此時我們若暴露一絲怯意,今後就再難壓抑淩海族,而他們仰仗木賢與陳素二人,遲早會將我們兩大族超出。”
“我隻是說出究竟罷了,而我之以是挑選幫忙兩大族卻不對你們脫手,還不是看在大師多年的淵源以及將來的共榮?如果兩位今後出爾反爾的話,我滕越豈不是枉做好人?”
“滕越,你在威脅我們?”
……
“你到底想如何?”商鋌與連珫齊聲問道。
“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以如許的體例獎懲他們!這對我們淩海族的名聲有損。”
“哼!這裡有這麼多人做見證,你還怕甚麼?”商鋌在見到滕越並不像是打趣以後,不由又要重新謀算局勢的停頓了。
“我與商兄,並未承諾你甚麼,那裡就曾食言?”連珫畢竟冇有商鋌的城府,“並且我們也不會承諾你甚麼。”
“食言?”商鋌頓時一愣,忍不住心中暗想:“這滕越的葫蘆裡到底是賣的甚麼藥?看來他又不急於對兩大族脫手。”
滕越不急不緩的悠然說道:“方纔但是商族長親口所言,不管是誰,隻要其幫忙兩大族擊敗勁敵,就推舉他成為第三方權勢之主,言猶在耳,兩位莫非就不記得了?”
“他們有一名丹元境強者,還要擔憂甚麼?”
“會!”商鋌毫不躊躇,頓時喜出望外,如果滕越說的是真的,這無異於絕處逢生,“我與連兄早已達成分歧,不管是誰,我們毫不食言!”
連珫聽著商鋌連珠炮似的話語,驚得他倉猝出言勸止,“商兄,彆再說了,你若真把他逼急了,可對我們冇有好處,那些憑藉於我們的小權勢,此時迫於對方丹元境強者的壓力,較著都已經挑選了張望,疆場以外的力量更是遠水救不了近火,而那青岩王,他也不過是想要結束留沙城混亂的局麵罷了,至於由誰來結束,他底子不在乎,不然他何故不直接將留沙城交予我們兩大族手中,何需求弄這場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