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家裡有客人啊?”白羽搶著打斷了鄭沫將要出口的話,把視野投向了她身後的劉警官身上。
俄然,身後傳來劉警官降落的聲音,鄭沫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頭看了他一眼,生硬的扯了扯唇角,然後從速上前翻開了門。
和客人打過號召後,白羽俄然看到了鄭沫抱著憂憂的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心頭一緊,神采沉鬱的從她懷裡把憂憂抱出來放到地上,扯過她的手,謹慎翼翼的放在手心,問道:“你的手如何了?”
白羽抬手屈指在她額頭上悄悄地敲了一下,責怪道:“你這個小含混,切個菜也能切到手。”
劉警官逗了一會兒小憂憂,又和鄭沫閒談了一會兒。白羽把做好的飯菜都用保溫飯盒裝好,拎出了廚房。
斯須,全部廚房又規複了普通,白羽一回身,便瞥見廚房門口站著的三小我,勾唇輕笑道:“冇事了。”
白羽一邊換鞋一邊問道:“鄭沫,如何不先容一下?”
鄭沫曉得,孩子的心是最純潔的,他所支出的愛也是最純潔的,看著憂憂這個模樣,鄭沫的內心暖暖的,甜甜的,彷彿手指上的疼痛都減少了很多。
不明以是的憂憂也皺起了他的小眉頭,神采嚴厲,竟然和白羽此時的神情如出一轍,稚嫩的童聲儘是心疼,拉著鄭沫的衣角,抬頭看著她,“媽媽,疼不疼。”
鄭沫見這一大一小嚴峻的模樣,不知怎的,表情頓時明朗起來,笑著抽回了手,“冇事,就是切菜的時候不小劃了一下。”
白羽規矩的伸手,笑著和劉警官打號召,隻是笑意並未達眼底:“你好劉警官,我叫白羽。”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