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就該吃藥,冇事彆瞎出來閒逛。”
“新買的那更不可了,上麵的細菌更多,不曉得被多少人摸過了,爺的毛巾必然要消毒。”安少更加不對勁了,臉上一片嫌惡。
猝不及防,安少被晏晨撞得直向後退,一向退到洗漱台這才停了下來。
不碰女人?晏晨細細地咀嚼這一句話,腦筋一亮,計上心來。
“你這個不知恥辱的死女人!”安少手指著晏晨破口痛罵。
“唔唔唔!”安少聽到陸塵的聲音,刹時心中淚流滿麵,就像看到救星一樣,高舉著雙手,嘴裡收回唔唔的聲音。
安少的神采變了變,看著晏晨烏黑的脖頸,心中倒是有這個把她擰斷的動機,但是手抬了抬如何也下不去,這女人明天沐浴了嗎?早上洗臉了冇有?身上有冇有細菌?安少一想到這個題目更加不敢動手了。
看過得記得保藏,便利下次持續旁觀。
晏晨靠在門前,手上拿著毛巾甩來甩去。
冇想到晏晏這麼熱忱了,陸塵想鼓掌想吹口哨。
“滾蛋。爺從不碰女人。”安少一臉嫌惡地對晏晨說道。
晏晨一愣一愣的,“你的手冇摸甚麼東西啊?”
“擦吧!”晏晨遞到安少的麵前。
“你的?爺嫌臟。”安少側開臉。
安少大腿翹二腿,一隻胳膊斜搭在椅子背上,一隻手有節拍地敲著大腿,調子安穩,一聲緊一聲,晏晨的心臟不由得跟著安少的節拍跳動了起來。
“安少,潔淨的,明天新買的,我一次還冇有效過。”晏晨耐著性子向安少說道,實在內心恨不得毛巾甩在安少的臉上,愛用不消,不消拉倒。
陸塵順聲找了過來,一看到內裡豪情的景象,頓時身材僵住了。
“死女人,你給我閉嘴!”安少的耳朵微微有些發熱,他吐出一口水,轉過甚恨恨地看著晏晨,“你要敢對我心胸不軌,謹慎爺把你的脖子擰斷。”
他孃的,這那裡是有潔癖?完整就是病態吧!
“對不起!我錯了。”晏晨硬著頭皮對安少對說道。
晏晨的舌頭順勢就滑了出來,雙手微一使力,跳了起來,雙腿緊緊地夾住安少的腰,身材緊緊地貼在安少的身上,死命地吻著安少。
“老子剛纔拍桌子你冇瞥見?”安少怒瞪著晏晨。
晏晨噁心腸將近吐了,她站在不遠處,一臉對勁地看著安少,這下,他是不是該冇法忍耐而滾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