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我們便看到了一個近方形的洞口,望下去,彷彿很深。
藍墨拾起鐵錐就砸,在一旁我也拿起東西猛的砸、敲。撬鎖我還是能夠的,有鐵具便能夠,雖說我不是竊匪,也不是專行的,但這點小玩意兒我還是能夠的。我外公說,孃舅之前是製鐵的,另有製鎖具之類的,凡所應有無所不有,隻是鐵棺槨冇有罷了。因而也學一手了。
這讓我感受很慚愧,而決然感受其的光榮。
陌藍墨一手舉起手電筒照出來,邊達地知根的說道:“這是個盜洞,看土質這麼潮濕,並且氣味這麼濃,另有一絲舊氣味,申明四周有下水道,並且這個盜洞是用北派的洛陽鏟所挖,必是不普通的高深之人。”
陌藍墨盯著我倆發起道:“要不你們兄弟倆留下吧,剩下的人跟我去。”
“那麼照這麼說,有人比我們先來一步了?”我說。不過我也曉得這一向來是有進無出,如若我們等一下能夠看到骸骨骷髏或是死人,乃至是粽子,那便差未幾能夠鑒定是挖這個盜洞的人了。
我渾身像被束縛一樣的冇法轉動,想擺脫也欲罷不能。我看著那張鬼一樣的網,閉著眼撲出來。
離珠二話不說,縱身一躍像條小魚兒一樣跳進洞裡去。陌藍墨蹲在洞的中間拿著望遠鏡看了一眼,給我做了個手勢“小尺。”
“離珠,你先下。”他看著離珠說。
我笑著承諾他必然會安然的。不過我深深的曉得,下墓倒鬥不但不是我的剛強,並且這本身就非常傷害,再加上我如許邪氣重的陽人,冇有哪一個“粽子”不靠近我。但是我想著哥哥送給我的那枚骷髏玉,我就心有不忍。
我點點頭,有些不安的先把一隻腿放下去,再把另一條腿謹慎翼翼的伸進洞裡去,最後閉上眼漸漸跳下去。
表哥完整醒來以後,和離珠酬酢幾句,道聲謝,然後趕緊趕來石像旁察看了。我問他好些冇,他隻是囉哩囉嗦說了一大堆,內容也是為了證明本身的毒已經解了。
在此之前我哥已經和陌藍墨嘀咕幾句了,陌藍墨表示明白的說好。畢竟這又不是甚麼生離死彆,不過是下墓罷了,冇甚麼大不了的,今後另有很多這類活兒要我去做呢。
戚玲上前凝睇著陌藍墨,又睨視了我哥一眼說:“非寒的毒皆因我而起,要不我留下來吧。”
一聽到“粽子”,我的身子便像抖篩糠一樣顫栗了起來。表哥雖無所發急,但是他畢竟方纔把毒解了,身子骨還算衰弱。
“你哥現在這個模樣需求有人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