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非流微微一笑,說道:“不錯,我確切冇有喝阿誰蔘湯。”
麻羽撇了撇嘴,不屑隧道:“燈油?燈油有甚麼貴重的?燈油不過就是麻油、柴油或者汽油,最多也不過幾十塊錢一公升,再貴還能貴到那裡去?”
麻羽瞪大了眼睛,彆離用兩隻手指著供桌兩旁的兩盞油燈,訥訥隧道:“你……你……你是說,這兩盞油燈都是傳說中的長明燈?”
阿柳輕咳一聲,剛要答覆,誰知就在這時,俄然祠堂內裡“撲通”一聲,似是有人翻牆跳進了院中。
阿柳點點頭,說道:“幸虧你機靈機靈,這才保住了你們七小我的七顆心臟不被血淋淋地獻上祭台,也讓我們姐妹倆下定了決計,和你們一起出逃。”
他們說話之間,那雙頭魑魅已經來到了屋門前不到兩米之處,阿楊倉猝低聲說道:“快彆說了!雙頭魑魅固然聽力不太好,我們抬高一點聲音說話它就聽不見,但它嗅覺非常活絡,彆讓它嗅察到我們的體味氣味!固然祠堂院牆的鐵門鎖著,雙頭魑魅冇法破門而入,它是和我們一樣翻牆出去的,但祠堂的木門卻擋不住它。我們從速躲到享堂前麵的儲物間裡去,彆讓它發明。但願雙頭魑魅吃完三牲供品就走,我們能夠逃過此劫!”
阿楊哼了一聲,冷冷隧道:“那你但是有眼無珠了!因為元朝大青花的燈瓶當然貴重,但燈瓶當中,卻還裝著比燈瓶更貴重萬倍的東西,那就是燈油!”
阿楊又是一聲低呼:“啊,那是血跡!那是我們姐妹倆上午提著新宰割下來的三牲頭顱,來祠堂上供時,滴落在祠堂院內的血跡!這雙頭魑魅明顯是剛好顛末祠堂外,嗅聞到院本地上的血腥氣,便翻牆跳進院內,循著血跡吃三牲供品來了!”
何非流道:“我也曉得有一種能夠長明不熄的燈,俗稱‘鬼燈’!傳聞這類長明鬼燈的燈油,是用七七四十九個童女初潮的經血,混以七七四十九個童男的骨髓,百鍊千熬而製成的,傷天害理,非常惡毒險惡,隻要最殘暴的帝王將相,纔有才氣和狠心利用!莫非孟家的先人,曾有當過暴君或者惡吏的嗎?”
麻羽心下駭然,結結巴巴隧道:“這……這麼……這麼說,雙頭魑魅吃完三牲供品,就要……就要吃我們大師了?我們都會和那些被它吃掉的陰奴一樣了局,骸骨無存,人間失落?”
眼看著雙頭魑魅雙嘴齊張,利齒錯落,吃得鮮血淋漓,肉屑紛飛,麻羽心驚膽戰,忍不住又低聲問道:“這……這雙頭魑魅到底是……是甚麼怪物啊?太血腥可駭了,吞吃豬頭、牛頭,就和我們吃烤紅薯差未幾,這要吃人,還不一口就咬掉半顆腦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