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羽奇道:“鮫蛹?何為鮫蛹?”
何麻二人浮出水麵換氣時,麻羽看了那白玉船棺一眼,說道:“不如我們到白玉船棺那邊看看吧,出口在船棺四周也未可知。”
隻見玉棺內空間實在不小,但不像棺外一樣堆滿了奇珍奇寶,而是一片破銅爛鐵也冇有,隻在正中心抬頭平躺著一小我。實在說他是人已經不敷精確,因為他除了長著一個烏髮長鬚、清臒高古的頭臉以外,從脖頸直到足踝,竟然都長滿了鱗片,兩手如鳥爪,兩腳如蛙蹼,似人非人,似魚非魚,似鳥非鳥,似蛙非蛙,非常奇特。
麻羽頭也不回,笑道:“放心吧,冇事。我們隻是去和墓仆人談交心、聊談天,趁便問問他出口在那裡,一會兒就返來。”
麻羽啊的一聲,脫口叫道:“楚襄王的棺材!楚襄王的棺材!這玉棺船艙裡的死鬼,竟然就是和巫山神女朝雲暮雨的楚襄王!”
又歇息了半晌,何非流和麻羽再次潛下水潭。這回兩人在潭底摸到兩柄青銅大刀,便用青銅大刀劃刺摸索,但摸索了半天,還是冇有找到甚麼通道出口。
何非流道:“我也是聽姥爺這麼說的,也不知真的假的。當然,就算是真的,現在楚襄王必定也冇有多大神通,因為他隻在沉水玉棺裡養了兩千多年,還隻是最後級的鮫蛹狀況,底子冇法暴起傷人。”
何非流一笑,說道:“那倒也說得是,咱兩人這般賢明神武,怕過誰來?不過,我曉得你小子酒徒之意不在酒,並不想惹棺材裡的死鬼,隻是對船棺上的諸多奇珍奇寶感興趣。好吧,咱兩人就疇昔看看,你把玩觀賞你感興趣的奇珍奇寶,我則研討一下墓仆人,瞧瞧他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身後還害得咱哥兒倆在這裡給他陪葬!”
這邊幅清臒高古的鱗身人自是墓仆人楚襄王無疑,他在玉棺中養屍成怪還不如何令人震驚,令人震驚的是,竟會有兩個小童的骨骸呈現在棺中,這是如何回事呢?
麻羽哼了一聲,說道:“怕甚麼?咱哥兒倆都有青銅大刀在手,就是那閻小五的森羅寶殿也能殺個七進七出,戔戔一個老棺材瓤子,何懼之有?”
何非流麵色一變,倉猝大喝:“不要亂動!”
跳進水裡,夜光寶石麻羽也冇放手,把寶石揣入口袋以後,才感到有些後怕,訥訥隧道:“冇想到……冇想到那棺材蓋竟然是一個構造,差點就要了咱哥兒倆的老命!嗯,構造啟動,玉棺也翻開了,猜想再無傷害,我們就翻上船棺,去訪問一下楚襄王吧,看看他究竟是一副甚麼鬼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