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說話,身上紅色連衣裙已經悄悄滑落,一個含香惹夢的絕妙赤體便閃現在了何麻二人麵前,半絲不掛,纖毫畢現。她紅色連衣裙內裡,竟連內褲和胸衣也冇穿戴。
那女子就像一個縹緲的遊魂,幾近足不點地,在冷巷中拉著麻羽越走越快,何非流已經小跑起來,兀自有些追逐不上。
白如雪淡淡一笑道:“冇乾係,我不要錢,讓你們‘有進無出’,這總行了吧?”
何非流倉猝又大聲喝道:“麻子,她是個暗娼,不是好人,千萬不要被她利誘!”
那女子道:“我姓白,名叫白如雪,你看我的皮膚是不是就白得像雪一樣?”說著向何非流靠近兩步,又道:“你問我這麼年青標緻,乾嗎乾這個?如果我不年青標緻,還無能這個嗎?乾這個也會餓死。嗯,我們閒言少敘,你看你的朋友已經躺倒床上去了,你也從速上床吧,我這就脫了衣服來奉侍兩位大哥。”說著,便伸手去解連衣裙。
麻羽一驚,轉頭問道:“暗……暗娼?甚麼暗娼?”不等何非流答覆,目光返回,又落在了白如雪赤體之上,特彆是那幾處未婚不宜旁觀的處所,再也不肯移開了。
白如雪陰陰一笑,說道:“這話你作為男人還不明白嗎?享用了我和順銷魂的辦事,他天然是舒暢至極,極樂如死了。”
麻羽也不知是過分急色,趕著去醉臥和順鄉,還是已被那女子迷得不能自主,跟著她連頭也不回,何非流大喊麻子等等我,他也不睬。
何非流見白如雪竟然不讓他們走,明顯本身所料不錯,她把本身和麻羽勾引到這裡來,不但是要做皮肉買賣,還要圖財害命,讓兩人明白“風花血月”!而本身和麻羽固然從小就酷好工夫,練就了一身不凡技藝,但今晚的酒都實在喝得太多,雖已復甦大半,仍然感受頭重腳輕,底子有力抵擋,這可如何是好?
何非流一看不好,白如雪大展媚功,明顯是要迷引麻羽酒後亂性,不分敵我,倉猝一回身,冇踢到白如雪的一腳重重踢在麻羽屁股上,讓他復甦。
她腳步不斷,徑直拉著麻羽從一個敞開的樓門走出來,然後上了三樓。樓道裡點著白熾燈,昏黃的燈光暉映下,隻見這三樓隻要門對門兩個房間,那女子翻開右邊阿誰房間的房門,然後就一下把麻羽推動了門內。
白如雪道:“莫非你們來到了這和順鄉、銷魂地,享遭到蝕骨銷魂的和順,還會想再出去嗎?”
但是他已奔出一步,但手拉著的麻羽卻一動不動,轉頭一看,卻見麻羽兩隻眼睛瞪得玻璃球一樣圓,呆呆地盯住了白如雪的赤體,底子就冇聞聲他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