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鬆從善如流。
皺了皺眉頭,道修恨恨道:“然後貧道一咬牙就乾脆躲在了他們眼皮子底下愛,反而冇被抓到,我還吃了很多凡人送來的貢品。”
“多謝施主。”
神通使不出來,卻不遲誤寒鬆的慧眼能夠瞥見。
“道友身上怎會有繪著我長石觀觀主坐騎的紙圖?”
“瞧貧道幫襯著和盧兄說話,竟然忘了給兩位解開。”
道修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笑意, 將拂塵一甩, 搭在了手臂上。身形清臒,道修輕鬆的翻下了台子,拂塵和道袍一起劃了道文雅的弧線。
“但是那位法家大學士的名言?”
靈璧這才曉得,本來長石觀的羽士脾氣真的不大好。
緊接動手指掐了一道法訣,道修遙遙的朝著被綁在台子上的盧致遠一點, 身上的麻繩刹時落在了地上, 儒修揉了揉手腕, 規複了自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