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若非最後一次他的小門徒不堪蟲子噬咬的苦痛，恐怕現在就真的已經成仙了。

再說了，是真的疼。

孩童換上道袍, 手持拂塵在觀中一每天長大, 一個甲子後變成了垂老邁者。小門徒還是那副不老的模樣, 從村裡給師父抓來了九個孩童，挑了一個出來，按著之前的體例重來了一邊。

嚥了咽口水，靈璧收回指著水缸的手：“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

寒鬆所說的液體，缸中早就不見了蹤跡，裡頭隻剩了一具骸骨。而從骨骼的大小來看，絕非是和尚看到的甚麼老者，而是一個孩童。

“九個月後，道人醒來，發明孩童早已死去，本身還困在老頭子的身材當中。他從水缸裡爬了出來，將地上的血玉撿起收好。”

想來是從這裡出去今後，百子尊者不知有了甚麼奇遇，竟然用短短數十年的工夫，就修行成了元嬰期的尊者。占有一城，纔有了他和靈璧之前的那份險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