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瘦子?!你還活著嗎?”
墨猴聽到仆人喚它,鎮靜餓叫了幾聲,胳膊拽著盧致遠的耳朵從左肩頭當到了右肩頭。
“恰是。”
灰褐色的小猴獨一修士的手掌般大小,烏黑的眼睛甚是敬愛。它的一隻後蹄勾著儒修的耳朵,剩下的三隻合作合作,幾息之間就將綁在儒修耳後的腰帶解了下來,順帶連堵著他嘴的布條一起丟在了地上。
儒修身穿讀書人的青色長衫,身形有些微微的圓潤,將本來甚是風雅的長衫,映托的有些癡肥。目光對上靈璧和寒鬆,他收回嗚嗚的聲響。
身上修為還在,唯獨神通使不出來,掙紮了兩下,還被麻繩在身上勒出了兩道紅痕。
嗚嗚也冇用啊,靈璧朝本身和寒鬆的身上努了努嘴,這不都綁著呢麼。
“先生同長石觀的羽士一同來的?”
言語間凡人對儒修彷彿很有幾分無法,將布條塞在他的口中還不算完,竟然怕他將布條吐出來,還解下腰帶綁住了布條。
“先生莫急,我與和尚必然會找到體例逃離此地的。”
盧致遠也是如此,在聽到靈璧這句先生以後,他顯得更加健談了。
“兩位道友該當已然曉得,神通在此處並無用處,倒是我這養在案牘間研墨的小猴能派上些用處。”
盧致遠刹時神采緋紅,結結巴巴道:“君君君子不重不威!”
小猴叫了幾聲後,又以極快的速率竄到了儒修的身後,想要解開綁著他的麻繩,被儒修喝止了。
“我的墨猴給他解了繩索,夜裡偷偷跑了。”
“好了,繩索臨時不消解開。”
“你這猴子?”
“鄙人盧致遠,皆禮院儒修。”
“這是如何一回事?”
“既然能夠拜彆,施主為何留在這裡?”
報上了名頭,靈璧被盧致遠肩頭的小猴吸引了視野。
提了一口氣靈璧閉上雙眼,再展開之時,便是破開繩索出去給這群凡人信徒一個經驗之日。但是事與願違,雙眸展開,繩索還是穩穩的套在她的身上。
儒修圓潤的臉上閃過幾絲無法。
本日在金盃秘境小小破廟裡,竟然同時聚齊了三個也是當真不易。
盧致遠歎了口氣:“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我不能讓其間常報酬難。”
“我好歹也算是金丹修士,結嬰以後都能自稱本尊了,他們竟然用麻繩綁我?”
“北山寺,寒鬆。”
管你儒修愛聽甚麼稱呼,在寒鬆這裡男女都是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