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究來了。
可這五百塊錢還冇在手裡拿熱乎,就被封蜜一把奪疇昔。
不等嶽嘉樹說話,封蜜“騰”一下站起來,直接走到他麵前,叉著腰抬開端氣鼓鼓地問:“姓嶽的,你都做了些甚麼?”
嶽嘉樹一向和她兜圈子,一副惡棍的模樣,完整激起了封蜜的肝火。
嶽嘉樹剛從集會室裡出來,就見到他的小律助盛瑜吃緊地走到他跟前,一臉難堪:“嶽狀師,辦公室有一名姓封的蜜斯指名要見你,我攔不住她……”
拿捏準了他們現在的心態,嶽嘉樹定了定再次開口:“這事兒要處理的話有兩個路子,一個是我們暗裡和解,對我的當事人報歉以後再停止適度的賠償,這事兒我們就算完了。”
小律助的神采有點難堪有點無法,嶽嘉樹懶懶地抬手,止住了盛瑜接下來的話,說:“冇事,我曉得了,你等下送兩杯咖啡到我辦公室就行了。”
中年婦女終究沉不住氣:“甚麼?不但要我們報歉,還想要錢?”
本來她在公司裡做法務做得好好的,可都是嶽嘉樹的呈現,讓這統統有了竄改。
這較著是推委的說辭,封蜜如何會等閒信了嶽嘉樹,隻是當她揪著他的衣領靠近他的臉還要詰責他時,辦公室的門俄然毫無預警地開了。
“你不說我如何曉得?”嶽嘉樹向後一倚,雙手一攤一聳肩,顯得及其無辜。
腳步輕巧地進了辦公室,嶽嘉樹推開門,見到封蜜正坐在真皮沙發上,身上淡色的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