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早晨十點鐘,乾紅的電話響了,高勇的母親過來接的,一看上邊“來電顯現”,寫個“老爸”就接了,對他說:“紅女人的爸吧?紅女人睡在我家了,你放心吧!我呀……我是高勇的媽,你家布賴邇在我家呢。我家的狗和你家的狗是一個種類,我家狗是母狗,發情了,讓你家狗給配一下。是,小勇的手去病院看了,打疫苗,錢是紅女人給墊上的,你有個好女人哇,趕明兒個咱倆家軋親家吧?我是相中了……我兒子也相中了……”
高勇媽和高勇爸聽了乾紅這番話,駭怪不已,高勇也張口結舌的。
乾紅給高勇爸、媽夾菜,讓酒。高勇爸媽緩了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普通地和乾紅一起用飯。吃著喝著,俄然感到很痛快,感覺乾紅這類毫不粉飾本身的脾氣,分外招人喜好,又好象她把高勇的父、母當作本身的父、母了,分外親熱。
乾紅又喝了一大口酒,高勇說:“紅姐,吃菜吃菜。”高勇給乾紅夾菜。
乾紅還讓上了高勇的爸、媽,說:“叔、嬸你們彆光看,你們也吃,不然,一會兒讓我把好吃的都吃光了!”
高勇媽說:“挑明乾係是挑明乾係,離那一步還遠呢!在你父母眼皮子底下,乘人家女人喝醉之危你想不端方,門兒都冇有,咱高家可不是那種人家!”
高勇硬生生地被母親攆走了。過後,高勇把那天早晨他媽攆他的顛末當乾紅學了以後,乾紅好打動,說:“按東北話說,這纔是‘有閒事’的父母呢。”
高勇媽衝動得流出了眼淚,她擦著眼睛說:“紅女人,你這話不是鬨著玩兒吧?”
高勇爸吃驚,說:“咋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