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勇說:“這簡樸,哪天我給你做一個,放在布賴邇的項圈兒裡,免得它跑丟了。走,咱找瓊斯和布賴邇它們倆去!”
剛把手指從口中拿出,高勇驚奇,說:“返來了!”
飯桌放在北屋的東邊屋的炕上,一個大圓桌,人們圍著桌盤腿坐著。乾紅說:“這好啊!多少年冇坐在炕上用飯了!往這兒一坐,回到故鄉一樣!”
高勇爸說:“要想籌算燒,何止一千瓶?一萬瓶也能燒!東邊、南邊,野麥子一片一片的,冇人要。”
乾紅說:“那我得嚐嚐,野麥燒的,又存了這麼多年――有十年了吧?”
高勇說:“我乾點啥?我往出拉、往窖裡儲存?”
高勇媽說:“那趕明個兒你來吧,我和你叔燒酒,你就賣力往出售,告白鼓吹!”
高勇說完,搶先兩步,進了北屋。不一會兒,手裡拿個方型儀表走了出來。就奔到南屋。乾紅也隨他一起進了南屋。進屋以後,高勇就上了樓梯。乾紅也跟著上了樓梯,兩人一同登上了塔樓。到了塔樓,高勇就翻開了阿誰儀器,儀器上的一根紅色的指針就跳動起來。高勇找方向,他手捧著那儀器四個方向轉動,最後,在東偏南邊向停了下來,對乾紅說:“它倆在那邊!”
乾紅說:“這是你爸做的?”
高勇說:“就怕它們……它們連著,走不了。”
乾紅說:“我媽?我媽……在我十一歲那年丟了了,跟鄰居上南邊做買賣,再就冇返來――小勇剛纔給我看偵測儀。當時要有個偵測儀就好了,掛在她脖子上,走遠了,能偵測出來。”
乾紅說:“你做的?”
高勇爸說:“是啊,根子上的東西,是由不得人的。家裡都啥人哪?”
乾紅探過甚來看儀器上冇甚麼反應,就又把手抻進嘴裡打了一個口哨。
乾紅抽動著鼻子說:“好香啊!不怪是存了這麼多年的糧食酒!”說著,乾紅急不成待了,端起那杯酒,“刺溜”就喝了一口,象喝一口水似的,喝完叭嗒一下嘴,說:“好香啊!茅台酒也冇這麼香!哎,叔,今後你就燒這野麥酒得了,一瓶一千元,凡是嘗過這酒的,一千元――不,一千元太便宜了,三千元一瓶――那也有人買!再加一些告白鼓吹,甚麼‘滋陰壯陽’啦,‘延年益壽’啦等等,包管賣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