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棺_第六十四章 深山宴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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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老婦人籌辦走,劉大爺趕緊拉住她問道:“肖老闆在哪呢?”

鐵門一開,呈現一個很大的宅院,院子裡的一幕的確亮瞎了我的眼,隻見院子裡擺了好幾張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一大群人圍著桌子大吃大喝,暢懷痛飲,桌子邊上立著一個晾衣架似的燭台,這類燭台我隻在大一些的寺廟裡見過,上麪點著好幾十支蠟燭,蠟燭的光固然在這偌大的院裡顯得有些暗淡,但用它照著用飯還是冇有甚麼題目的。

我大抵估計了一下,門路約莫有六七十級,門路兩邊是平整的岩石堆砌而成,或許是下方的溫度較高,或者比較枯燥,越往下走霧氣越加淡薄,在手電的暉映下已經能看清五米開外的處所了。

不過各種跡象表白,那鴿子場就在這裡,我不肯放棄,因而說道:“說不定有甚麼排水通道呢?再說建在山坳子裡也有好處啊,起碼背風,和緩啊,說不定養鴿子最適合這類環境呢。”

劉大爺見我愣住了腳步,用手電朝我這邊照了過來,我借動手電微小的光向左邊猛一扭頭,就見到一株細弱的柳建立在身邊,乾枯的樹皮就像百歲白叟褶皺的昂首紋一樣層層疊加,在這暗淡的環境下,那些樹枝如同鬼爪般曲折張揚,千絲萬縷的柳條就像一個披頭披髮的女鬼一樣隨風擺動,非常地詭異。

走到最上麵一層時,一個雙開的大鐵門擋住了來路,我正想敲拍門喊上一嗓子,卻發明這大門並冇有上鎖,隻是虛掩著,因而我就推了一把鐵門,鐵門收回‘吱呀’聲響,緩緩向兩邊翻開。

此時的我歸心似箭,拉著他們二人就持續往前走,邊走邊道:“我們彆本身恐嚇本身了,難不成我老爸還會害我們不成?走吧,彆遲誤時候了。”

幾條藐小的柳條不知如何的竟然被我握在手中,我的手掌心被茅草劃傷過,又是熾熱又是焦痛,被這冰冷毛潤的柳條一撫,竟然有種非常的舒暢感受。

劉大爺喊了一聲:“叨教這是肖老闆的鴿子場嗎?”

我和劉大爺從速停下腳步,順著她所指的那顆樹看去,公然有著一個箭頭標記,和剛纔看到的如出一轍。

“你不感覺奇特嗎?哪有人會把屋子建在山坳子裡?萬一下雨下雪豈不是把內裡全淹了?”

他搖點頭道:“前次來的時候隻去了趟農戶所說的堆積鴿子屍身的阿誰處所看了一下,然後肖老闆說鴿子場就在前麵不遠,然後天氣有些晚了,他就帶我去了縣城,為我拂塵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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