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兵器黑壓壓一片朝我們攻了過來,即便我有小說裡的那種淩波微步,估計也很難逃脫這類厄運。
一聲清脆的‘啪嗒’之聲響起,細弱的地藏雪蓮根莖在我腰間斷為兩截,統統的盔甲軍人在這一刻如同被定身了一樣,全都保持著打擊的模樣愣在當場。
幸虧盔甲軍人行動較為笨拙,出刀的速率比較慢,不過老爸和劉大爺明顯已經有些乏力了,想要躲開大刀非常吃力。
本來我還想將之帶出去送給餘愛婷,以表達我將她帶入險境的歉意,可現在我們處於滅亡邊沿,再首要的東西也都變得無所謂了。
“我也感覺這黃皮子彷彿跟之前的不一樣了,但調包是絕對不成能的。”我篤定地說道。
俄然,兩道人影從白綾中倒跌出來,狠狠地跌倒在地,一名手持大刀的盔甲軍人一步邁出,舉起大刀向下猛斬,這如果斬在地上的兩人身上,鐵定雙雙變成兩截。
“即便會竄改,也不成能竄改本質吧?之前那是黃鼠狼,現在這但是個嬰兒啊!”餘愛婷滿臉驚駭,明顯被這詭異的一幕給嚇住了。
我前衝的慣性加上雙腳離地的一腳力道是非常大的,固然冇能留意如泰山的盔甲軍人踹倒,但還是讓他後退了兩三步,大刀斬在老爸手臂邊上的地磚上,竄起刺眼的火花。
我來不及多想,直接爬起來就朝盔甲軍人的腰眼側踹了一腳,震得腳掌生疼。
“這……”餘愛婷靠近了一些,又察看了一會兒才吸著冷氣道:“這隻黃鼠狼被調包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眼睛還冇展開,就聽到一陣打鬥的聲響,我漸漸展開眼睛,就見餘愛婷蹲在我身邊,手落第著那隻粗蠟燭,眼睛緊緊盯著火線,滿臉的驚懼。
老爸掌著燈,餘愛婷先看了看我褲腿上的兩個血洞,然後說道:“傷口看起來可駭,實在冇有甚麼大礙,隻要製止傳染就行。”
腿上那股鑽心的痛讓我好幾次都差點暈厥疇昔,聽她這麼一說就覺得她學藝不精,我抱著小腿疼的直打滾,渾身早已被盜汗濕透。老爸明顯也不是很信賴她說的話,問道:“你看他都痛成如許了,真冇事?”
嬰兒?!
黃皮子再如何奸滑奸刁,普通的環境下是不會這麼強勢地和人類硬碰硬的,可自從我摘得了這株地藏雪蓮,它們的行動就開端變得猖獗起來,美滿是一副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架式,這些被盔甲包裹在內裡的乾屍是由黃皮子操控的,它們將我們斬殺於此是否也是為了這株地藏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