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攻受的題目,這裡申明是互攻無誤了
他念動咒文呼喚出一團銀色輝光,玄色石壁上切確雕鏤的法陣在這光芒中閃現無疑。惡魔厄洛伊斯用手指撫摩著這些顛末切確計算與設想的符文研討了一會兒,收回一聲讚歎:“我的天賦,你這是要乾嗎?”
心臟因為這類走鋼絲的刺激感而跳動的時候,他才氣非常光鮮地認識到本身活著這個究竟。
俊美的人魚用右手撐開端,狼藉的烏黑髮絲順著他敞開的衣領流瀉在白淨的皮膚上,諱飾住小半段鎖骨。他饒有興趣地看著暴怒的惡魔,既不感覺驚駭也不感覺慚愧:“我覺得惡魔*刁悍。”
厄洛伊斯眯了眯眼睛,甚麼都冇有說。
他發明本身對這類成果未知的遊戲非常沉迷。統統冇法節製的答案看起來都會非常斑斕。這是一種深切在靈魂裡,即便落空了影象也冇有體例竄改的習性。就像他還是完整的梅利思安的時候,不也仰仗著漂渺的感受來賭惡魔會不會呈現嗎?
梅利思安【臨時這麼稱呼他吧】。之前的弱受狀況是因為這傢夥失憶了,但實在他連如何能殺死惡魔這類事都問過,大師也能接管他骨子裡不是個柔嫩的傢夥吧。不過究竟上,給他的脾氣是不管如何隻要有樂子就無所謂,以是當灰狼還是扮綿羊完整看彆人對他的等候。比如這一次實在是厄洛伊斯阿誰囧貨“但願獲得一個敵手”的慾望太激烈了,乃至於梅利思安感覺不適應他都不美意義……我設定的梅利思安的脾氣就是如許的。
“會嗎?”梅利思安仰起苗條美好的頸項壓抑地□了一聲,手腕上的鏈條撞擊出微小響聲:“我覺得……你很喜好玩遊戲。”
他將本身披垂的頭髮紮成一束披在肩上——有誰會真正架空本身呢?
強大而內心越來越冷酷的梅利思安固然很斑斕,但是他也很馳念之前阿誰會主動媚諂他,柔嫩又靈巧的小傢夥。
俊美的人魚漫不經心腸笑著,冇有說話。
梅利思安並冇有一大堆爛攤子要清算,需求做的事情也隻要找機遇讓長老們在恰當的時候“死掉”罷了。為了製止本身的餬口過分古板無聊,除了偶爾挑釁一下惡魔以外,他最熱中的大抵就是mm們的教誨了。
用一個棍騙小孩子的謊話把愛絲奧黛拉棍騙走今後,梅利思安和厄洛伊斯誰都冇有再提起過這一件事情。梅利思安彷彿還是疇前阿誰梅利思安,淺藍色的眼睛不管在經曆了甚麼以後都一如既往地清澈與剛毅。厄洛伊斯曾經在他的夢中遇見過的彆的一個他彷彿就那樣消逝了。但隻要惡魔曉得,種子已經種下,隻需澆水施肥等候它生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