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我的兒子啊。你說的很對。隻是你冇有考慮結果罷了。”
“爸!!!”
“爸,你回家是不是冇跪夠搓衣板?上一次爸你跟你秘書艦威爾士親王大姐一起去用飯我都冇說。您可要想好了。”
抽了一口雪茄,一臉胡茬的黑臉總督荒誕的看著本身麵前的兒子,悶笑了一聲,直接把雪茄按在了菸灰缸裡。
麵對本身兒子有些惱羞成怒的麵孔,老男人想了想,笑聲越來越大了起來。最後竟然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著,就連喘氣都有些吃力了。讓年青的提督神采變得一陣青白。
“如果他真的要出了甚麼閃失的話,你感覺我們會晤臨甚麼?第二次‘大戰役’開端?乃至是那些早就不爽的艦娘對提督宣佈豎起反旗?”
“我的兒子啊。你可曉得扣住他能帶來多大的結果麼?”
“爸!你這提早兩週開誓師大會是幾個意義!我都不曉得!”
幾乎被一口氣噎死,黑臉壯漢錘了錘胸口,在少年提督鄙夷的目光中喘了口氣。
“你說的冇錯。這就是從總部直接下達的意義。”
坐在高背椅上,一名神采剛毅滿臉胡茬的中年壯漢坐在椅子上,一臉陰沉的看著本身麵前的表格。那酷似當代小說中張飛的麵孔上儘是陰冷的神采,黑紫色不竭從那烏黑的臉上閃現。
“他完整不曉得有關於我們的事情。他也完整不曉得有關於艦孃的事情。全部天下都在棍騙阿誰怪物。那麼我們或答應以操縱這一點,從他的口中取出點甚麼東西,或者乾脆的……鉗製住他?”
當年看到本身親爹練出來的跪在鍵盤上打字的神功。少年但是驚為天人的。隻不過厥後才認識到這是妻管嚴被逼成如許的就是了。
“以是,不曉得的事情就持續不曉得下去吧。對於我們來講,實際上冇有任何的喪失。就當他完整不存在,這件事情冇有產生過,隻要籌議有關於深海總旗艦變動的題目便能夠了。冇有需求對他有所存眷。因為隻要一出事的話,大師都玩完。”
“……鉗製他?”
“那麼,我們能不能用點手腕?”
“都說了在這時候要叫我總督!”
年青人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覺得然的說道。
“能多大?不過是有著原型艦的提督。”
“因為這類事情史無前例。自從那次結合艦隊失利,兩邊轉入破冰期以後,固然說交換時有產生,但是這類個人要求還是第一次。”
0900,阿拉斯加總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