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小巧在椅子裡坐下,說道:“說吧。”
聶芊芊見她隻是問這個,內心鬆了鬆,笑道:“我叫聶芊芊。”
孔小巧皺了皺眉,看著藥師:“煉藥體例?如何說?”
聶芊芊看著玉兒一身打扮,心頭有半分輕視卻也有半分的戀慕,玉兒看模樣是從小在孔產業奴婢,身份和那些厥後賣身為奴的明顯不高,但是玉兒一身衣裳卻甚是麵子,乃至說遠遠超越一半奴婢的粗陋穿著。由此也可見,孔家確切是有錢的,並且,當他家的下人,遭到的報酬也多少有保障。
聶芊芊掛起了生硬的笑,姐姐?她一個良家女兒,不過才豆蔻韶華,能是麵前這位粗使丫頭的姐姐?
孔小巧看了眼陳掌櫃,這才和陳掌櫃進了裡間屋子。那一粒紅色的藥粒已經被磨成了粉末,中間站著一個白衫打扮的中年人,便是這孔膳堂請來的坐鎮藥師。
聶芊芊臉上一喜,又有些忐忑地說:“這,奴婢的身份,如何能跟蜜斯坐一輛車。”
孔小巧冷冷道:“曉得了,有勞陳掌櫃和這位藥師。”
看到少當家暴露這類神態,藥師彷彿也感覺難堪,乾咳了幾聲,不再說話。